这回,唐信冷汗如雨,程慕是不是要真的咬他,他能分辨的出来,现在,就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虽然我曾经有过用金钱挽救失足少女的想法,但绝对没有付诸过实践,我守身如玉还差将近两个月十八年,我的贞洁上帝和佛祖都可以作证,你不能因为我没有膜无法验证而怀疑我!你可以从我身上感受到澎湃的贞洁气息!”
昂首挺胸,唐信满面肃容,在这个问题上,他非常坚决,也没有丝毫羞愧!
处男很丢人吗?
程慕张大嘴巴感受着他的“贞洁气息”,已经完全哑口无言。
“诶?你们来了,我去给他买饭,你们要吗?”
眼圈泛红的林雪打算外出买饭,却没想到在门口碰见了唐信和程慕。
和林雪打个招呼后,唐信走进病房里,在孙道的病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苹果,闻了闻后朝孙道笑道:“味道不错,没事儿闻闻新鲜苹果可以改善心情,养生之道,呵呵。”
孙道神色不振的样子突然焕然一新,如释重负般松口气,抢过唐信手里的苹果咬一口,含糊不清地说:“这装伤也辛苦,皱着脸难受死了,你来干嘛?我准备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见到孙道果然是假装病情,程慕翻翻白眼坐在唐信身边,一点儿搭理他的想法都没有。
唐信闻言笑道:“住一段时间?行,别露馅就行,女人的同情也是有极限的。”
正和孙道不着边际地聊天,病房门口出现一人,国字脸一脸严肃,西装革履衣着整齐,临近三十的年纪气质稳重。
“唐信。”
那人叫了一声,唐信回头一瞧,笑着叫了声“大表哥”。
谢昆峰等唐信走出病房后,二人站在过道上,谢昆峰把手里一份文件袋交给他,说:“事情办好了,分寸你拿捏好,如果真闹大,我朋友那边不好交代。”
唐信心照不宣地点点头,和谢昆峰又聊了几句家常后互相告别。
这次来医院,唐信还真不是探病,孙道究竟伤势如何,唐信心里有底,他要的是手上这份文件。
确切地说是孙道验伤加体检等一系列“注水”后的医院证明。
在病房门口打个响指,唐信对程慕招手道:“走了,不要打扰他养病。”
“哼,的确病的不轻。”
程慕十分鄙视地看了眼孙道,只换来对方嬉皮笑脸的回应,而后瞬间又表情变幻,黯淡萎靡几近行将就木。
原来是林雪买饭回来了,在病房门口看到唐信和程慕要走,疑问道:“你们不再陪一陪小道吗?”
唐信嘴巴微张。
小道?
他敢年纪大点儿,是不是就称呼老道了?
“师太,呃,林雪,你留下陪他吧。”
唐信应付一句后便拽着想要张口揭穿孙道装病的程慕快步离去。
出了医院搭了出租车,唐信把程慕送回家,自己回家待了不到半个小时,手提一个文件袋又离开了小区。
拦辆的士,唐信坐进去后对司机说道:“东明花园。”
就在唐信乘车去往东明花园时,杨青也带人兵分两路趁着夜色行动起来。
一路,前往谢婉玲开的餐馆。
一路,前往唐信居住的小区。
似乎,这个夜晚,注定了不会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