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同意受罚,那就去观思崖领罚吧,以后不得再踏入这里,否则就去观思崖领罚。”
当朱弄玉领着莫兮若去观思崖前看那石碑时,莫兮若看着这十块巨大的石碑上密密麻麻的文字,顿时肠子都悔青了,她一脸哀怨地看向朱弄玉,“朱弄玉,你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这个惩罚这么重,还不提醒我,害得我也跟着跳进了火坑。”
朱弄玉可是比窦娥还冤,一脸无辜地道:“我的大小姐,我又是打眼色,又是扯你衣服的,你视而不见,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你不能明说吗?暗示有什么用,我又意会不来。”莫兮若气恼地撅起了红唇。
“好,是我错了,兮若姑娘,你别生气,大不了我抄完了,帮你抄。”朱弄玉无奈地道。
“嗯,有你这句话真好,要不你把我那份也领了呗。”莫兮若喜笑颜开地道。
“如果,你愿意在这这里陪我待上六个月,我倒是无妨。”朱弄玉无所谓地耸耸肩道了一句。
“那不行,我已经在这耳根清净的天裕山待了三个月了,再待上六个月,岂不是无聊死了。”莫兮若一双如烟似雾的眸子里愁得快挤出水来了。
“那没办法,抄一百遍得花三个月,抄两百遍不就是六个月,谁叫你好端端地做饭不做,偏偏要来抄写碑文。”朱弄玉倒是一脸淡定地看着她。
“要不我再去求求天裕老人。”莫兮若嘴里冒出了一句。
“天裕老人是最不讲情面的人,肯定不会同意。”朱弄玉给她泼了一瓢冷水过来。
“那怎么办?”莫兮若垂头丧气地道。
“还能怎么办?现在开始呗。”朱弄玉是个很务实的人,此时已经开始看碑文了,一边看一边答话。
“咦,这好像不是一般的碑文,这是大罗真经,时早已失传的大罗真经。”朱弄玉心情振奋起来,喃喃道。此时,他心里头对天裕老人的看法有些改观了,“原来这天裕老人古是古板了些,但为人却是不坏,他这是将大罗真经传于我。”
于是他开始端正态度,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喂,朱弄玉,你怎么不说话了,还看得这么起劲?这……这大什么真经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莫兮若纳闷地嚷了出来。
“大罗真经是一门上乘的内功修炼心法,还可以修成大罗神掌,一出掌人和树震飞,房屋震裂。”朱弄玉回道。
“那是好厉害的内功心法啊,我也要学。”莫兮若听后有些喜出望外。
她便也跟着朱弄玉一道看起来,只是她看了好半天,脑中却一个字也没有,有些耐不住性子看下去了,摇头喃喃道:“算了,我没那悟性,还是抄算了。”她一口气回树屋那取了纸和笔过来,伸着长长的脖子对着碑文一丝不苟地抄写起来。
半个时辰后,朱弄玉看完了五块碑文,见她仰着脖子费力地抄着,嘴角勾了勾,“抄什么抄,这么多字,你要抄到什么时候去?”
“可我们不这样抄,要怎么抄?莫兮若揉了揉酸疼的脖子,不解地望着他。
“我刚才看了五块碑文,将上面的文字记在了我得脑子里,回去我将它写下来,明日我再来看这后面的五块碑文,便可凑齐这十块碑文上的字了,你便只要对着我的抄写就可以了,省着你伸着僵硬的脖子在这傻傻地看。”朱弄玉笑着道。
莫兮若此时眸子里全是一片惊叹之色,“朱弄玉,想不到你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你真是太厉害了,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连两天,两人抄写得头脑发晕,手臂酸痛,才将五块碑文上的内容抄写完毕,这活实在是太辛苦了,莫兮若揉着拇指上深深的茧子,一脸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抄写出来的一沓一沓厚厚的纸张,“好累啊,朱弄玉,这还要抄上三个月呢,天裕老人的心怎么这么狠哪。”
朱弄玉此时收了笔,看了一遍写出来的半部大罗真经,脑中开始浮现出了一幅幅大罗真经心法练习图,心下欢喜,便沉浸在了画面中,没有听到莫兮若牢骚的话。
莫兮若见他入了神,想着应该悟出了什么,遂不再打扰他,双手托着腮望着树屋外面布满星斗的夜空,看着看着,眼睛眨巴眨巴几下,便睡过去了。
朱弄玉徜徉在浮现于他脑际的大罗真经心法图之中,一个半个时辰之后才回过神来,见身旁的人儿已睡着了,寒更露重,担心她着凉,遂将她抱上床,给她盖上了被子,他则坐于一旁,练习刚才在他脑中浮现出来的动作,直至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