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玉临宫内,名医云集。玉临亲自翻阅这些名医的资料,为了给林悦岚争取宝贵的时间,按照医术经验以及名望大小一一对这些人进行了排名,然后按排名顺序给林悦岚诊病,自己则在一旁观诊,听名医们谈论病情的诊治方案,忙得不可开交。
可就这样忙乱了几天,各种方法也试过,依然不见林悦岚转醒的迹象,不仅如此,林悦岚的情果之毒此时也发作了。
他的嘴唇苍白如纸,但他的眼睛却时不时出现嗜血的光芒,手上的青筋暴涨胀 红,脸上的表情也极度痛苦。这一突发症状对林悦岚的病情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而前来诊治的名医们一个个都束手无策,根本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是中毒?还是因为诊治失误造成的身体异常?没人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玉临心急如焚,脾气越来越不好了,侍女们犯的一点轻微的差错都会引发她的大声训斥,有时候即便她们什么也没做,就是一句笑语或是一个表情都会惹来她的不快,因此整个玉临宫内,一个个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不能再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惹怒她。
眼见着林悦岚的情况越来越糟,身体有时冷汗频出,有时高烧不退,加之情毒席卷一次比一次严重,情况异常凶险,随时都有可能爆体而亡,玉临已经耗尽了最后一丝耐心,对着碧珠碧云怒道:“滚,都叫那些人滚出王宫,都什么名医,都是一群饭桶,笨蛋,白痴!”
此时,司徒南芸蒙着面纱,在美亚的带领下,来到王宫。
守门侍卫看到两个陌生的女人,喝斥一声,“什么人,敢往王宫走?”
说的是达木话,司徒南芸听不懂,美亚忙道:“侍卫大哥,这位是来自天衍的名医,专治一切疑难杂症,有妙手回春之称的丑娘,不远千里赶来为驸马治病,请大哥代为通报一声。”
这话是司徒南芸教她说的,只有把自己说得厉害神通一点,才能有机会见上林悦岚一面。
那侍卫不敢怠慢,立即差人去通报。此时,玉临正在气头上,听到侍卫的禀告,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滚,都是一些沽名钓誉之人,叫她们滚出去,别再来烦我。”
侍卫领命出去,传达了玉临的旨意。
美亚一脸同情地看着司徒南芸,拉着她要走,司徒南芸止住了她,挺直了身子,看着她的眸色一片坚毅,“告诉他,我愿以自己的性命担保,如果救不活驸马,我愿以死赎罪。”
那侍卫听了美亚的话,再一次进去禀报。玉临闻言,眉头一皱,“好,就让我再相信她们一次,如果治不好驸马,我便会杀了她,决不手软。”
司徒南芸进到玉临寝殿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金色奢华床帐内静静躺着的熟悉身影,如今穿越千山万水找到了他,他还活着,真好!真好!一瞬间,心酸苦楚各种感觉涌上她的心头,眼泪就那么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忙背过身去,擦干了眼泪。
玉临冷眼看了司徒南芸一眼,“你叫丑娘?是你放出话来可以救活驸马,你可要履行你的诺言,如果治不好驸马,我会杀了你,你可记住了?”
司徒南芸点了点头,见玉临朝她做了个手势,忙走过去诊治。她来到林悦岚的床边,心中已是激动万分,背对着玉临的嘴角有些颤抖起来,心中默默唤了一遍他的名字,便拿起他的手诊起脉来。探到脉象,她的心却凉到了谷底,林悦岚的情况异常糟糕,如果她再晚来一步,两人便天人永隔了。
她回过头,神情很是肃穆,声音沙哑,“公主,驸马的情况很不乐观,他失血过多,耗尽精元,加之又中了一种非常霸道的毒,恐怕他……”
玉临早已知林悦岚的情况很糟糕,经丑娘这么一说,心中越加惶恐,也不顾及自己身份了,一把抓住丑娘的手,言辞恳切地道:“丑娘,既然你已准确地道出了驸马的病情,请你一定要救活他,拜托了。”
司徒南芸深深地看了玉临一眼,这个女人很爱林悦岚,这几天来将林悦岚也照看得很好,虽然心中有那么一丝的难受,但她对林悦岚所做的这一切,还是让她很是感激。她向玉临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一字一顿地道:“放心,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来救治驸马,还是那句话,驸马活,我活;驸马死,我死,但我有一个条件,”顿了顿,看向玉临的眸子凛然不动,接着道:“我替人诊治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一旁打扰,这些宫人,包括公主你都不能在进来。”
玉临没来得及答话,她身旁的碧珠开口了,“好你个丑娘,我们对你不知根底,怎样放心将驸马交给你?万一你要害驸马,怎么办?”
司徒南芸嗤笑一声,“我与玉临公主已签下生死状,救不活驸马,我赔上自己一命。如果你们不相信我,那么我现在就走,根本不用冒这趟险。”说完,便愤然转身离去。
一旁的碧云拉住了她,“丑娘,有话好说,碧珠刚才也是一事情急,说错了话,我替她向你道歉。”
玉临看向她,锐利的眸子在她脸上停留一会,接过话来,“丑娘,我知道有些医者有一套自己的治病方子,不愿为外人所觑见,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我得每隔两个时辰见一次驸马,以便知晓驸马的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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