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悦岚知道外面粘贴司徒南芸的画像不久,司徒南芸无意中也知道了。当日午觉醒来后,她觉得百无聊懒,于是下了床,沿着床边和柜子慢慢地练习在房中行走,觉得没什么大碍后,便走出了房门,几天没有出来透气,很是想念外面的气息。
突然听到院内有脚步声走来,那人嘴里气愤地嘀咕着,“这些该死的混蛋,又在外面贴贴贴,再让我抓到,我便打断他的手。”说着便将一个纸团扔在了角落里的一个竹篓里。
司徒南芸见来人是青木,便迎上去,笑道:“青木,你刚才在嘀咕什么呢?咦,手中扔掉的是什么?”
青木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赶忙堆笑,“芸儿姑娘,没什么,就是一张贴在我们药店墙壁上的废纸,你怎么出来了?我扶你进去吧。”
司徒南芸想起那些经常贴在人家店铺上的牛皮藓之类,遂也不起疑心,忙道:“我好多了,想出去透透气,要不你扶我在院内走走。”
青木咧嘴一笑,伸手扶着她,“芸儿姑娘,你要小心点,你可是我们公子的心头宝,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公子会把我给整死的。”
司徒南芸扯动嘴角一笑,“青木,其实你这人还挺有趣的,为什么要叫青木呢?我还以为你挺木讷呢?”
青木嘴角抽了抽,“青木只是个代号而已,公子这么风流倜傥的人,他的青青们当然也不会差他太远嘛。”
司徒南芸噗哧一笑,“原来,你和你家公子一样都有个特点。”
青木好奇地问,“什么特点?”
“就是臭美啊。”司徒南芸咯咯地笑起来。
修云药堂门口突然来了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司徒南芸随后听到有人义愤填膺地嚷道:“掌柜的,这跌打膏药,不是二十钱一帖吗?怎么突然要十倍的价钱呢?这不坑人吗?”
“这位爷,不是乱涨价,是我们药店供不应求啊,这一两天来我们店里买这膏药的人多了好几倍,我们药堂缺货啊。”掌柜的田伯的声音传了出来,他在解释。
“真是奇了怪了,一帖普通的膏药,居然衍都所有的药堂都卖空了,除了你们修云药堂这里,也罢也罢,赶紧卖给我吧,再晚估计也没有了。”一个鼻青脸肿的汉子最终妥协道。
后面一个捂着胳膊揉搓的汉子也接着道:“是呀,是呀,我买一贴,也真是够倒霉的,为了赚那一两银子,不仅起早贪黑忙到晚不说,还被人四处赶着跑,打了一身的伤,就连买个膏药都涨了十倍价钱,贴什么贴?这活爷不干了,还是去拉马车干一天活实在。”
这话说到其余人心里去了,大伙儿都很无奈,却又没有办法,唏嘘不已。
青木嘴角勾了勾,眉眼处一片得意之色,小声吐了句,“活该”。
不料,青木的这一举一动被司徒南芸收到了眼里,她诧异地望了青木一眼,“青木,他们赚钱也不容易,现在不仅拿不到钱,还要自己贴钱买药,你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青木搔搔头,讪笑了两下,他在心里嘀咕:芸儿,如果你知道他们做的可是污辱你声誉的事,看你还同情得出来?不过,他嘴上可不能说,林悦岚可是郑重交待过他。
司徒南芸见青木一副散漫不上心的样子,遂有些生气地转过身子,挪着步子往药堂里走去,也不管青木在后面如何怪叫着,进了药堂的正店。药店里簇拥着十几个鼻青脸肿的人,正一脸愁苦又无可奈何地掏钱付药费。她觑了他们一眼,有些不忍心,走过去,笑着对着田伯道:“田伯,你看这些人也不容易,我们能否通融下,便宜点卖给他们,至于缺货,赶紧从其他分店筹集过来便是。”
田伯脸上露出无奈之色,“这……这个,芸儿姑娘你还是问青木吧。”
随后跟来的青木耸耸肩,“芸儿,这个药铺是青影所管,我也无能为力。”
司徒南芸瞪了青木一眼,“行,你们不帮忙,我好人做到底,这钱我帮他们出了。”说完,从头上摘下一个双蝶戏花金钗下来,那是在紫宸别院,紫英给她别上去的一个价值不菲的钗子。
青木赶忙阻止,“芸儿,你不要生气。好了,服了你了姑奶奶,田伯你就照原价卖给他们吧。”
众人一阵欢呼,均朝司徒南芸投来感激的目光,“谢谢,芸儿姑娘。
有更热情更胆大的人还发自肺腑地道:‘芸儿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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