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由皱眉头,暗道,奴才议论纷纷,夫人,可不能在出丑了,这巧玉挺懂事的,今个竟干些毁夫人名义的事!
“赶紧,将夫人弄睡了!快!”刘妈妈过来就要抓住夫人,想让巧玉点穴。
可惜江一涵并未醉,不由脸一沉,对着刘妈妈喊道,“放手!想干什么?都不拿我当回事是吗?你们有钱有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可考虑被玩人的心情?啊!”
江一涵忽然大叫,吓了大家一跳,不少看戏的奴才躲在一旁,将军没留宿,夫人耍酒疯了这一消息立马传开了,有人欢喜,有人忧。
众人吓得一愣不敢反驳,紫霞不由挺身道,“夫人,奴婢会,不知夫人可有要听?”
古代的歌曲,江一涵两眼黑 ,“没有,你随便弹。”助兴而已,会点就好。
“巧玉你喝的太慢了,刘妈妈也来了,正好,我们一起嗨!”
刘妈妈一听可慌了,“夫人,这可不行,夫人!夜深了,还是休息吧!”
巧玉拉了一下刘妈妈,“妈妈不知,夫人有些想家了,又知道将军去了丽姨娘那,心情不好,可又不能去叫将军,奴婢想让夫人发泄一下,不然会憋坏的!”
“你们劝着点,我去叫将军,千万不能多喝。”刘妈妈一听眉头紧皱,若让老夫人知道了,夫人又要挨训了,哪家不有几个妾氏?妒妇在东篱会找骂的?使了个眼色,刘妈妈赶紧跑开搬救兵去了。
江一涵只顾喝酒,根本不知道,任性一次,被她么误会,姐不是吃醋好不好啊!搞什么!
“夫人,这酒虽好可要一口一口的品,你都喝那么多,也该让奴婢尝尝。”说完,让香草把着酒壶,让她倒酒。
偷偷使了一个眼色,香草给夫人斟了半杯酒,给巧玉倒了一杯。
巧玉举杯,同紫霞使了个眼色,紫霞无奈坐下弹起一首优美的曲子,来缓解气氛。
“夫人,不如行酒令如何?”
“好,不过猜字谜如何?” 江一涵只是有一点醉,心里很清醒,“会不会认字,可不当误猜迷。”
“那好,夫人请。”巧玉松口气。
“你听着,这第一个是:五个兄弟,住在一起,名字不同,高矮不齐。猜一器官。”
巧玉想了一下,可实在想不到,到是香草有了点门道,“夫人,是手指吧。”巧玉一听气的白了香草一眼。
“不算,奴婢想不出,该罚,夫人赢了。”说完一口干了。
香草一看这才明白,忙叫道:“是奴婢多嘴,夫人,奴婢也该罚。”
江一涵一看两人争抢不悦道:“你们好没劲,不玩了,我喝酒。”香草一听忙道歉,“夫人,对不起,对不起。”
江一涵灌了一杯酒,无奈叫道:“对不起啥?换一个紫霞,恩恩呀呀的,没劲,要睡了,快点换!”
“好!”紫霞又换了一曲,去被将江一涵嫌弃,一连换了几首,都不和江一涵弄的紫霞无奈。
气的江一涵大叫,“什么啊!不听!不听,好没趣,听着姐给你唱个经典的。”说完,抢过巧玉的酒壶。
猛然,张开大嘴,豪气的吧一壶酒全到尽肚,香草,巧玉都傻了,而慌慌张张赶来的刘妈妈也呆了,刚想提醒夫人,可看到将军的黑脸,刘妈妈这个悔,真想抽自己几巴掌,夫人你可千万别……
江一涵可没那心情,喝完酒腿已经发软,本来就是披着头发,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锦衣,此时用老黑的话,比我还像鬼,作吧!明个看你那鬼脸如何见人!
前世有不开心的事,就对着夜空吼两嗓子,江一涵拿着酒壶摆了一个自认为好看的造型,张开嘴吼叫道:“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服谁胜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胜了衣襟晚照……”
豪气冲天,江一涵东一挥,西一摆,知道的是自己即兴一舞,不知道根本就酒鬼耍酒疯,夫人啊!你可轻点唱吧!
紫霞一开始还觉得乱唱的,可当一声笛音响起,江一涵也渐渐找到了曲调,越唱越好了,才知真的是一首好曲,词美,曲美,真的从内心生气万丈豪情,还未听够,那唱歌的人,可唱着唱着人扶在石桌上睡了。
众人皆呆了,眼见着不远处,将军沈莫言手持玉笛,站立在风中,脸色不明,一股压抑蔓延,本想叫夫人,可惜,沈莫言款款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