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亢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若说一个两个大夫在这个时候回乡探亲倒还说得过去,
可是徐州城30万民众,医馆大夫加起来没有上百也有好几十号人,
却都齐齐在这个时候回乡探亲,难道殿下没有察觉出来这其中的诡异之处吗?”
容尘摸了摸鼻子,“先生说的对,孤先前也是这样想的。
起初也曾怀疑过是不是其他的皇室成员暗中指使的。
可是后来想想皮将不覆,毛之耶存这个道理他们不会不懂。
他们想要的是这楚国的天下,既然他们要着天下,就不会致徐州成30万民众的死活于不顾。
孤自认为皇室之中,虽然有疯子,可是还没有疯到这种地步的人。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这就很可能是北梁人的手笔。”
“殿下猜测的没错,小人在徐州城多年,曾经不止一次的看到有北凉人去拜访张也,
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了,直到昨天张文突然死了,
小人才知道原来北凉对我大楚一直都是这么虎视眈眈!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的寻找裂缝出击。”
陈昌舒了口气又道,“说起来还多亏了花雾姑娘,若不是她及时赶到的话,只怕张文已经带已经挟持着高大人去了北凉。
他手里有多少的东西小人不清楚,但想来能够直接越过魏世杰和高跃找上他,
那么他手里的东西定然是对于北凉有价值,而对我于我大楚又是有危害的。”
“嗯,先生分析的在理。”
容尘比较赞同陈昌的说法,又吩咐自己的侍卫,“去,把那个书生再给孤押过来。”
他口中的那个书生就是那天在张府被高跃等人抓回来的人。
昨天容尘已经借过他一次了,他招了一些东西,可是还有一些事却死活不松口。
别的事他死活不松口,严刑拷打之后,容尘也没办法。
但是这件事他既然知道了,就必须得问清楚。
侍卫很快去而复返,回来禀报说是那个书生已经在牢房里自尽了。
这事儿似乎是在意料之中…
容尘面上升起一丝怒容,陈昌两手一摊,“看来这事儿一时半会儿是没法儿查了,
眼下殿下最重要的是稳住徐州城的民心,可难也难在这儿。
因为殿下您并不是朝廷专门派来赈灾的特使。
现在雨已经停了,洪水应该几天内就会褪去,到时候徐州城外的那位钦差大人必定会进城,
别的到还好说,就怕他故意给殿下您贴乱。”
还
他知道陈昌说的就是十皇子,容尘的这位是皇叔,
向来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想起他还当真是有一些头疼…
花雾那天带着虎子在西苑的一大堆木块里头翻找了半天,
最后
走算是找到一些满意的材料。
在找齐了木头之后,她又托阿南去城里给自己寻一位铁匠过来。
好在这木匠没有像大夫那样回乡探亲,很容易就找到了。
历时间了整整一天的功夫,花雾精心设计且亲自操刀的一辆轮椅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