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谋杀皇孙了。
其实不然,这些黑色的淤血正是淤积在他颅内已久的毒血。
方才花雾以用银针将这些淤血驱散,这会儿毒血才从五官中流出来,但流干净之后便再也没有性命之忧了。不过还缺一味药。
嗜骨蛭
她擦了擦手起身,而容尘脸上还在继续往外冒淤血。
这淤血流的慢,也不是一下子能够流完的,她得趁着这个时间出去找药才行。
“哎,你说这花雾姑娘都在里边好久了,也没有个动静,
方才咱们就应该在房间里再留个人,看着这会儿太孙殿下是好是坏,不然咱也不知道,只能干着急的等着。”
以高跃和张文为首,其他的那些小官们在庭院里议论纷纷。
好像花雾不是在救容尘的大夫,而是要正在害死荣成的凶手一般了。
慕林夕都看不过去了,冷生硬怼道,”是啊,你们那么能耐,那你们上啊,干嘛把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留在屋里?”
这赤裸裸的巴掌甩过去,其他人倒也不吱声,只能够撇撇嘴。一扶动衣袖表示自己的不满。
张文挺着圆溜溜的肚子上前,以一副长者的姿态训诫道,“慕贤侄啊,你说那位姑娘当真有本事救得活太孙殿下吗?”
慕林夕一脸灿烂的笑容,“张叔,小雾要是不行,不然您上怎么样?”
张文伸手指了指他,“你…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父亲就这么教你的?”
慕林夕无所谓的勾了勾唇角,侧过身子,目光依旧注视着那道房门。
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花雾略有些疲惫地站在房间门口。
其他人赶紧一拥而上,“怎么样怎么样呢?太孙如何了?”
这样一哄而上,叽叽喳喳吵的花雾都头疼,更别说容尘了。
花雾走到门外反手关上房门,道,“还请诸位大人先稍稍放下心,太孙暂时是没有什么危险了,
不过需要一个安静的休养环境,还请你们配合,不然我这不然即使是我也回天无力了。”
便都一个个的住了嘴安静下来,花雾走到高跃面前,
福了一福,“高大人,小女有一事相问,这徐州城地是属于洼地,气候普遍寒凉,不知可有嗜骨蛭这一生物?”
嗜骨质…
高跃重复着这个名字,“前些年,河道那边听说是有这生物泛滥,后来百姓们便再河边养了鸡鸭。
从此之后那是水蛭便得到了治理,如今有还没有,这个倒不是很清楚,
得去看一看才知道。”高文说着停顿了一下,心中有了某种猜想,眯了眯眼睛又问道,“姑娘要这东西是作何用途?”
“自然是给太孙殿下治病了,殿下的颅内有大量的淤血淤积,
如今我已用银针将帮他把淤血放出,可仍需要是水蛭这一味药材。
将深入颅髓内的淤血再吸出来,如此才能够完全根治。”
晾是谁也没有想到堂堂的金尊玉贵的皇太孙竟然会有这种遭遇伤成这个样子。7
恐怕还得从一年前皇太孙失踪说起了吧,也正因为想到了这种可能,高跃的心中产生了一丝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