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太孙,这老头儿说的事,倒的确是有那么回事,只是罪臣绝对没有虐待她的女儿,反而是将他的女儿纳了回去之后吃香穿红的侍候着。
可偏生他那个闺女。身体实在太差!
我请遍了城中的大夫给她医治,可能是不到一年就去了。为此嘴罪臣也伤心了好久。”
俗话说,树没皮不成活人不要脸则无敌!
这高于明显然是很好的领悟到了这一点。这说话不要脸的程度也是没谁了。
容尘一拍惊堂木,“这么说,人家还得感谢你将他女儿抢占回去了?”
高于明浑身一哆嗦,赶紧解释,”罪臣...绝...绝对没那个意思,罪臣是...是说没...没有恶意虐待她致死。”
可他这话却让那老头怒了,“我女儿好好的待字闺中,你强抢了去,你还有理了?怎么,难道老头子我还要谢谢你?”
这话说的不错,堂下围观的百姓也深以为然。
接着,又有第二个人上来告他。
这回上公堂的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小伙,衣裳身上的衣着也是破破烂烂的,一上来便一脸苦大仇深的瞪着高于名恨不得能立刻将他扒皮吃肉。
“草民拜见皇太孙。”
容成微微垂下眸子,“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草民李信,今日特来状告高于明侵占民脂民膏一案。”
“胡说!”
在李说话的生活,高于明也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像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立马辩驳道,”你胡说,本官什么时候侵占你家的民脂民膏了。”
“哼!“李信冷哼一声,面上带着浓厚的嘲讽之色,“高大人怕是强盗的行为做多了,贵人多忘事,自己都不记得了吧。”
“噗嗤!”
也不知道是谁没忍住笑出了声。
高于明脸红脖子青的瞪着李信,半天没有说出来话,主要是这样的事他确实做过不少,而之所以这样质问李信,只是想不起来具体是哪一件而已。
怕是有人故意来提案凑数的。
容尘坐在上座,将底下二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冷冷向李信开口,“你且仔细说来。”
听是太孙都这么说了,李信心里这才有了底气,将心中的委屈一五一十的说清。
“回禀太孙,事情是这样的,两年前,我们家原本在城北的郊区有一块五十亩的好地,一直一用,我爹都在那块种植果树。
可是有一天,这狗官带着小妾,坐轿子经过我家的地,有下人拍马屁说,此地风水极好,若是用来建造别院可延年益寿。
于是,高于明就叫了我爹去商谈,说是要花钱买下我家的地,我爹不同意,当时挨了一顿毒打。
后来高于明只给了二十文便将地强占了去,而我爹他...”
李信说着红了眼睛,嗓子也哽咽,盯着高于明恨不得能即刻将他剥皮吃肉!
“后来我爹悲愤交加,没几天便归了西!”
“实在是可恶!”
容尘眼底的寒意更甚了,这个高于明,还真是无恶不作!
他又想起了师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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