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叹息。
“哎...其实殊儿说的没错,咱们家起初跟花家在青城是平分秋色的,可是这么些年过去了,花永和已经成了青城首富,而我呢,还在原地踏步。”
卫员外说着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笑。
卫殊道,“爹爹,其实爹爹能在不去可以讨好那些官员的况且下还能将家里的生意做成这样已经非常厉害了,在殊儿眼中爹爹就是最棒的。”
她突然有点后悔方才没有把话说的更委婉一些,跟便宜老爹相处这么久,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终是不愿伤了爹爹的心。
卫员外忽然抬起头注视着卫殊,”殊儿啊,都是爹爹对不起你,若不是爹爹的固执你又何须要面对这么多?”
说罢又是一声微微的叹息,“也罢了,你也长大了,这以后铺子里的事你看着拿主意就好,爹爹相信你。”
卫殊心中一动,赶紧起身向卫员外盈盈一拜,“谢爹爹的信任。”
“嗯,你先下去吧。”
卫员外还没有从那种面对现实无力的挫败感中走出来,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那女儿告退。”
...
陈府,县令大人的书房里,依旧是慕毓笙慵懒的靠椅子上,而陈大人则毕恭毕敬的站着,时不时擦了擦额头冒出的细密汗珠。
慕毓笙犀利的目光凝视在陈大人的身上,看的他心里揣揣不安。
许久,那张妖孽般的面容上薄唇轻启道,“老爷子可能马上就要调任了,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得再做出点儿政绩来。”
对于慕毓笙嘴里所说的每一个字,陈大人都在心里迅速的思考着。
公子突然对自己说起老爷子要调任的事,必然是话中有话,但他却猜不透,一个不能对上级示令心领神会的属下,必然是不合格的。
原本他以为公子会问的是城外劫匪一事,现在看来...他实在不明白给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沉吟片刻,陈大人终是抱拳施礼道,“下官愚钝,还请公子明示。”
慕毓笙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缓缓道,“天门山地处三洲交汇处,上面的那帮反贼自两年前被围剿之后元气大伤,这两年倒是没有什么动作了。”
陈大人直觉不妙,太阳穴上的青筋由于太过紧张一直突突直跳,小声道,“那...公子的意思是?”
“本公子是觉得两年时间,也足够他们休养生息了,陈大人说是不是呢?”
慕毓笙呢喃的说着,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子嗜血的味道。
陈大人这才听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一惊,沉吟片刻后才小心的回道,“是,所以下官有事禀报,还请公子代为传达给老爷子。”
“哦,何事?”慕毓笙剑眉微挑,看着他。
陈大人一把跪下,“回禀公子,下官发现近日以来天门山那帮反贼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今日更是大胆的想要劫持卫小姐,但好在公子及时出手灭了那帮贼人,不过依照下官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再次做案,到时候还希望老爷子能再次派兵去围剿。”
陈大人一口气说完,或许今日想要劫持卫小姐的只是普通的地痞无赖。
但是上级需要他们变成天门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