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护住自己肩膀的样子,退了几步。
成哥伸手搂住了亮哥,“算了亮哥,给个面子,我也就随便问问。”
亮哥斜眼看着成哥,“成哥,我家的老四可是在你那边挂的,想不到,你现在过来帮老四要安家费?我也是奇了怪了……按理来说,这安家费不应该你给吗?”
两人关系融洽,勾肩搭背的竟然进了后厨…留下我们三个手下尴尬的站在院子里。
这碗饭时间也到了,加上中午也就吃了碗米线,根本盯不住。我带着两人,找了张桌子,让他们先给我炒一份越南小卷粉上来。
服务员都愣了,我们三个人,占一张桌子,就要一份越南小卷粉?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倒砸场子的来了一样。
“请你们站在门口等吧!一会儿我给你们贴个饭盒。”
很明显,他看我们就是来砸场子的,而且,他也不怕。
这……他们人多势众,我虽然对付五六个不成问题,但他们三个,出了始祖可以应付自如,其他两个都是菜鸟上身,不知道能对付几个。
“那我再点些菜可以吧,我不是怕你们忙不过来吗?先帮我炒着卷粉,再来条烤鱼,两只猪蹄,一份柠檬鬼鸡,一个烤茄子,一份五花肉和苦笋。”我一口气点了一串近期在瑞丽吃过和听过的美食,最后一份苦笋,我也没吃过。
“好嘞!”服务员看我正儿八经点了菜,也就记号了菜品下去了。
没过一会儿,炒卷粉好了,始祖和谢田坐在对面,看着我吃。他们应该没有饿的感觉,现在太阳被山遮去,俩魂也没什么不适,但不会知道饿。
没过一会儿,卷粉只吃了一半,‘成哥’和亮哥有说有笑的从里面出来了。
两人热情相拥告别,成哥来到旁边,“走吧,我们做正事。”
“还什么正事?我正吃东西呢,坐下休息一会儿。”我没好气的回答他,他这是以权谋私。利用自己附的是老大的身,过来这里办自己的事,想想我都来气。
他坐下看着我,“看来你都知道?是的,我就是老四。以前亮哥的手下,去年去那边帮他做个事,他答应过我给我家十万安家费的。但是一直没给,我的灵魂就舍不得走,一直等着找机会让他把安家费给了……但是一直没找到办法。这回我是顺路过来,给他们两家挑点事情。”
“什么计划?”我端起盘子,用筷子把剩下的卷粉扒拉进了嘴里。味道不错,小米辣的酸爽加上重口味的味精。
“咱们边走边说。”说着就要起身。
我忙拉住他,“我还有菜没上来呢。”我抬手示意服务员结账,又让他们把后面的菜品打包。
又等了二十来分钟,菜终于齐了,我们四人走出了烧烤店的大院,回到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马路上。这里距离瑞丽市区,我估计有四五公里。
“现在咋办?”我问他。
“天也黑了,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放他们回去。明天,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他神神秘秘,又有些贱贱的笑容。
“看什么好戏,我是来瑞丽找人,谁想到摊上这么大一摊事。”
“找人!找人你问我呀,你找谁?”
好吧,我还真没想到这出。我又问了老四的原名和死亡始末,最后问他,成哥那边有没有最近失踪的手下什么的。
“最近呀!应该有个叫李进安的人,据他们传言说是个卧底,跟着成哥下来没多长时间。不过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不知道放了他们多少水。有一次,成哥带着他去了国外……”
“后来呢?”我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看样子,他是想在路上扔下三人的身体,然后和我一起走着回家。
“不太清楚,李进安自己回来了,不过他化了妆,住进了一家超市的二楼。成哥的手下都没认出来,我不一样,我看人都是从形态和眼神上分辨的,第二天我就认出了他。身受重伤,但强忍着疼痛,装作一个病怏怏的糟老头子。那超市老板娘和他关系不错,应该知道的。”
“他什么时候走的?去哪里了知道吗?”谢田用美女保镖的身体,拼命摇着成哥。
“这个嘛……别摇了,我要被你摇出来了。”
我问始祖,被附身的人会不会听到我们说话,始祖回答不会,他们只会处在无意识状态。一会儿醒来,他们只能接上地下室的记忆。
我放了心,告诉谢田镇定。
“具体去哪里我不知道,但老板娘铁定清楚。”
“好吧,我们先回瑞丽,具体哪里清静,你看着办,这里你最熟。”
我边说边加快了步伐,这四五公里的路程可不近,我甚至开始小跑起来。大概快走了一公里路,老四带着我们离开马路,上了山。山下是片橡胶林,上山是无人耕种的荒山,他叫我在路边等着就好,带着始祖和谢田上去了。
我现在手里提着两大袋东西,一袋里分作几个纸袋装着烧烤,另一袋是十几袋一斤装的外国奶糖。超级大短裤的后包里,塞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夹,里面塞满了百元大钞,搞得短裤随时会掉下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