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渊面沉如铁。
金焰车遁行数亿里,早已行至罗云部的腹地,但在这里,竟会被人伏击!
能吊在金焰车之后,跟踪暗算,绝不会是弱者!
身后伏击者,共三人,每一人的气息,尧渊都看不透!
但那强横的妖力气息,却令的尧渊心神大颤。
不会错,身后三人,俱是化神妖将!
甚至待三人逼近,尧渊更是认出,其中一名妖将,是裂土部,白元!
其他二人,同样是裂土部的追杀者!
“裂土部好大胆,竟出动三名妖将,暗杀北将军!”
尧渊心头大怒,这白元三人,追踪金焰车,遁行一年之久,如此隐忍,足可见对陆北的必杀之心!
对方三名化神,己方一名化神也无。
且此地,恰因为是罗云腹地,反倒远离了罗云七将镇守的边境。
甚至,附近数百万里,正是某处荒原,连个妖城的援手都无。
此地,当真是最好的截杀之地了…
“余老,加快速度!千万莫停车,一旦被追上,我等,必死!”
“嗯!”那控火驾车的余姓炼丹师,此刻心头直叫苦。
早知随宁凡同行如此危险,会有三名化神截杀,他绝不参与此行!
只是,此刻却无后悔余地,而他,唯一能做的,便是逃,拼命逃!
他不认为,宁凡能抗衡三名化神,甚至不认为宁凡有抗衡化神的实力。
即便,宁凡是王族血脉,但传闻中的修为,仅仅是元婴初期…
尧渊等人,亦是这等想法。
追击金焰车的三名妖将,同样是如此想法。
银甲妖将白元,不紧不慢追赶金焰车,冷笑不已。
“陆北?哼!此人当ri杀本将陷峰卫,累本将一战失利,不是很嚣张么!不是号称什么‘杀人者,罗云陆北’么!此刻如何逃遁如丧家之犬!可笑!可笑此人,竟能觉醒王族真灵血,可笑此人,竟被封号妖将,悬赏一亿仙玉击杀…”
“白将军此言差矣,身为妖将,岂可质疑封妖大人的判断!封妖大人,认为此子之命,值1亿,那么,必不会错!”
出言者,是一个黑甲妖将,同为裂土妖将,姓封名子期。
这封子期,与白元不对路,搬出封号妖将之名,批驳白元。
白元目光一沉,冷哼一声,没有辩驳。
转而目光偏向最后一名金甲妖将,神情恭敬半分,道。
“我等追赶了如此之久,此地正是杀人之地,听闻徐ri将军,三次醒血,凝出半滴太古火凤的血脉,对火焰有逆天克制,请将军出手,灭此车之火,停下此车!”
“嗯!”
名为徐ri的金甲妖将,似乎不爱说话,左目一闪,半颗火红的星辰,浮现而出。
屈指一点,隔着数万里距离,金焰车却忽然一颤,火焰暴散、被一个凭空出现的火漩吞噬,尽数熄灭!
熄灭火焰的金焰车,不过是个水晶之车,失去动力,速度越来越慢。
白元冷笑,一拍储物袋,取出六颗三寸银钉,朝长空一抛,化作六道银光之线,缠住了金焰车。
金焰车再次一晃,却被生生停止下来。
车上的尧渊等人,在这晃动中,各是踉跄不稳。
仅一个呼吸,三道妖烟,封锁三面,将金焰车,包围!
尧渊面sè大变,金焰车被停止,以诸人的微弱实力,岂能逃过三名妖将追杀。
心知必死,尧渊一步踏出,按剑怒视白元。
“白将军!你是裂土部妖将,却擅入我罗云之境,难道忘了,九部封妖曾共约,妖将不可擅入敌部腹地!”
“哼!区区元婴中期的妖兵,你有什么资格,质问于本将!”
银甲白元,一步踏出,这一步之下,却压迫大势,好似踏在尧渊心神之上。
立刻,尧渊吐血连退,持剑撑地,抬起头,难以置信看着白元,已是重伤!
这便是化神妖将之威么!
一步之威,自己堂堂百战妖兵,竟根本无法承受其一步之势!
“尧渊可死,北将军,不可!众兵何在,杀!”
在其一令之下,其他40名妖兵,不顾生死,一一腾空而起。
即便畏惧敌将,但军令,如山!
“哼!罗云的杂碎,总是很嚣张啊,区区元婴,便是有40人,于封某,何惧!”
见白元一步踏伤元婴中期,黑甲封子期,面sè不好看。
他封子期,虽也是化神妖将,那一步隔空,踏伤元中,他,做不到!
白元,明里是惩罚敌方蝼蚁,暗里,却是跟他封子期示威。
封子期,不服!
他的确没有一步伤人的实力,但他新得一件玄天残宝,威力极强,自问若与白元死斗,自己胜算犹高于白元!
白元,有什么好得意的!
“伏虎印,给我砸!”
封子期祭起一尊乌亮铁印,那铁印之上,遍布裂痕,但方一腾空,便激起天空颤抖,并传出虎啸之声,几乎要震碎苍穹,露出虚空!
铁印之上,更有1096道妖文灵印,使得此宝,声威惊人!
“玄天残宝!1096道灵印!这灵印,难道是我裂土第一的附灵师,种下的灵印!”
白元不得不惊,这伏虎印若是砸向自己,以自己的数件玄天残宝,绝对挡不住此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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