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
高仲笑了笑,点点头,径直走到了高缚全的面前,朝着高缚全揖手:“幺爷爷,是所谓何事儿生气?”
见了高仲,高缚全才缓和了一下,不过一下子便又是皱起眉头:“你娃子,你娃子现在是县试案首,以前是农,现在是士,莫要和我这军户走的太近……”
“如此,我且文幺爷爷,这士农工商是谁划分的?”
高仲笑了笑朝着高缚全问道。
“这古理有之,圣人划分的!”
在这个时候有人跳了出来,不怕事儿大的朝着高仲回应道。
“这般说来,四大阶级之中‘士’的位置应当是最重要了?”
高仲笑了笑,朝着这人回应道。
“那自然是没错,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可是圣人教诲!”
又有一个读书人叫喊了起来。
“唉,”高仲长叹了一口气:“无农哪里得来食,无工哪里得来房,无商哪里得来衣,这衣食住行哪一个和士有关?”
面对高仲的反问,在场的人全都一下子愣住了,他们之中有人想要反驳,却是找不到任何能够反驳的地方。
“士管理农工商,让农种田得食,让工造房,让商买卖,带军作战,使天下为安,这不便是我们士的重要?”
一个秀才模样的站了出来,冲着高仲大声的说道。
“好!”
这一声叫喊立即使得不少的读书人跟着叫喊了起来。
“使天下安,管理农工商?”高仲却是笑了:“我且问你,你可知何时下种,何时施肥,何为秋杀冬藏?”
“这,我不知……”
“我再问你,你可是木有榫头,如何拼接才能使其牢固?”
“这个,我也不知……”
“我再问你,涪州城外山匪多少,山贼几多,他们首领是谁,应当如何作战,如何应付?”
“这,我还是不知……”
被高仲咄咄逼问着,先前说话的那个书生一下子士气便是弱了下来。
“还真是一问三不知,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管理农工商?当真是笑话!”
高仲冷笑一声,然后摇了摇头。
见着高仲的样子,高缚全也在一边笑了起来,望着高缚全的笑容,高尚武却是好奇了起来:“阿爷,你怎又高兴了起来?”
“你堂哥,是一个人物,你以后好好跟着他学学!”
高缚全笑了笑,摸着高尚武的脑袋说道。
“不知农而言农事儿,不知兵而谈军政,不晓商而管经营,你这般说来这士还真是空谈误国,难道孔孟二位圣人是这样教导我们的吗?”
高中甩了甩衣袖,冷笑了一声。
“这,孔孟自然不会错……”
在这个时候自然是有人站了起来,朝着高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