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带一句话回去,成竹在胸,笔墨在心,无惧淬炼!”
高中揖手回答。
“你倒是挺有信心的,”冯吕笑了,然后朝着高仲低沉着声音说道:“你这娃娃可是因为你一句‘我年幼,尚需恶犬傍身’,让我三年俸禄全没,若是我身在安微、江浙等地,怕是连立足之地都没?”
听着这话高仲微微有些吃惊,这是什么意思?
“那日听完你的话,我便回去写了折子,直接递给了圣上,谁晓得圣上大发雷霆,说我‘明知犬恶,还要仗犬行凶,全无儒生正气’,罚了我三年俸禄,你说这怎么算?”
冯吕朝着高仲问道。
原来是这样,高仲苦笑了一声,幸好冯吕身处于西南,否则的话就不止罚俸这般简单了。在士林东林党才是主旋律,换做了其余地方估计不用崇祯开口,冯吕自己就可以辞官退休,永别仕途了。
“心正何须旁人言,大人既然已经下了决意,何须担心结果?”
高仲的朝着冯吕说道。
“和我表哥说的一样,你们两个都没意思,都没意思……”
冯吕笑着摆了摆手。
“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份信,是我表哥让我给你的。”
说着冯吕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高仲,然后好奇的看着高仲。
“信?”
高仲微微有些吃惊,接过了信,然后打开来看。
果然这信上的字是张与可的,文字苍劲有力,分外好看,可是信上的内容却是让高仲吃了一惊:“事情我已经替你解决,安心过年。”
这是什么意思?
高仲皱了一下眉头,什么事情?
“表哥应当说的是周家被炸飞一事儿。这信我看过,然后被我给粘了回去。你这小家伙和我表哥年轻时一样,总是爱惹事儿,全是都大事儿!”
冯吕冲着高仲笑了笑,露出了一抹让人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着冯吕的笑容,高仲尔后看了看前面走着高巍,赫然发现高巍身后的老吴正上下打量着高巍,面上时不时还露着的怪异的笑容,这绝对不是老吴看上了高巍的笑容!
老爹啊,老爹,你以为你隐藏的这么深,就什么人都不知道了吗?你早就被人给算计了,人家现在都上门来算计您了!
高巍收起了信,然后朝着冯吕揖手说道:“若是大人需要我家父子帮忙,您尽管开口就是了。”
“你小子聪明,”冯吕笑了笑:“只有一个要求,若是涪州或者整个重庆府、四川省发生了大事儿,我们要借你老爹一用!”
借老爹一用?
高仲闻言当即露出了笑意:“我明白了,到时候我一定会帮忙的。”
“好了,那洋芋我表哥当做宝贝,我只是嗅过味道,没有尝过。表哥说虽然剩下的你会留种,可是照着你的性格应该还有盈余,叫我来找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冯吕笑了笑,朝着高仲说道。
闻言高仲摇了摇头,张与可看眼的眼睛还真不差,的确自己还有余,藏着准备过年吃的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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