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总觉得丈夫有些异常,等他穿戴好之后,她就迫不及待地问:“现在你总应该交待了吧?”
汉高天显得容光焕发,问道:“交待?有什么交待的啊?”
纬舒说:“你的一切呀?难道不值得交待啊?”她冷冷的目光让汉高天领略到一种威严。
汉高天说:“从哪里说起呢?”
纬舒胸有成竹的说:“从李非这个婆娘说起吧?你说,你的一切是不是和她有关?”
汉高天:“你是误会人家李非姑娘了。”
“李非姑娘?叫得多么亲切呀?你怎么不叫小情人啊?”
汉高天说:“纬舒我告诉你,你这就太过分了啊。你知道吗?李非就快成为你的大儿媳妇了,你这样说人家你不觉得害臊啊?”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纬舒有些歇斯底里。
“好,我告诉你。李非就快成为汉浩浩的媳妇了,你听明白了吧?”汉高天也有些气恼地说。
纬舒一时是转不过弯来了,还是气鼓鼓地说:“做梦吧,我才不要这样的破鞋做媳妇呢?你们汉家丢得起这个人,我还丢不起呢。”
汉高天说:“现在也跟你说不清楚,等你平静的时候再说吧。李非不是你想象的哪一类人。”
纬舒说:“好了,我现在不合你说这个人了。你说说你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
汉高天说:“还是李非……”
纬舒气不打一处来,武断地说:“好啊,又是这个女人,我还有什么话说呢,不说了,什么也别说了。”纬舒确实气得不行。
汉高天也不勉强,索性说:“我不说了行了吧?等你儿子自己来说吧。好了,不生气了,你不是答应我喝几杯的吗?我这还带了你最喜欢的西门烤鸡呢”
纬舒也回到了现实之中,发火归发火,想想刚才那凶险的一幕,她也对不起丈夫呢。于是缓和了语气说:“走吧,我让厨房的师傅在弄几个菜来。”
汉高天问:“浩浩呢,他这几天不是在省城的吗?”
纬舒说:“这么晚了,你就不要打搅他了,他和他妹妹住在她家里呢。今天他们也累了,要陪你喝酒啊,等明天吧。”
汉高天说:“累了,他们都干了什么呀?”
纬舒将白天在殷总裁家的那一幕幕细说开来,汉高天也叹了一口气说:“浩浩这孩子就是善良啊,不过,老殷家也算是够倒霉的了,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姑娘,就这样去了,是应该好好安慰人家。再说,人家对我们家也是有恩之人啊,浩浩的提拔,你的菜馆,哪一样不跟人家殷总裁有关啊……”
纬舒也感叹地说:“谁说不是呢,要不是人家殷总裁一家子帮忙,我们家浩浩不可能有那天的成绩啊。”两人正长吁短叹之际,纬舒的电话却响了起来。打电话的不是别人,而是刚刚脱离尴尬境地的韵副县长。不过,他没有用他的手机,而是用的宾馆电话。纬舒拿起电话就说:“你好老总,非要今晚见面吗?明天谈不好吗?就今天晚上啊?好吧,我老公来了,我和他说几句话就赶过来,就委屈你等一会了,嗯,一会见。”其实,韵副县长一句话也没有说,这个纬舒已经蜕变的不是一般的女人了,撒谎也这样有条不紊的纹丝不乱,就是聆听电话的韵副县长也有几分忧虑与胆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