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桃,你等等,等等。”殷桃根本就没有听他的阻拦,猛然向前冲了出去,只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声响,殷桃重重地撞在了楼道的墙壁上,当汉浩浩出来的时候,殷桃卷缩着身子,手指头上沾满了血迹。汉浩浩说:“殷桃,你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呢?”
殷桃歇斯底里地喊道:“你离我远点,你亵渎了我的一切,一切啊!”原来嘻嘻哈哈的殷桃完全变了,变得那样焦躁,那样失落,那样歇斯底里。事实上,殷桃是确实深爱上了汉浩浩,只有深爱的人才会这样绝望。
殷桃摇晃着站起身来,雅兰跟出来说:“殷桃姐,你能不能将……”
殷桃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接过她的话说:“将你们的罪证留下是吧?妄想!我死要个明白啊?”她连滚带爬跌得撞撞地向楼下走去。汉浩浩呆住了,雅兰却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嘴里喃喃自语:“一切都完了,都完了……”汉浩浩苦痛地摇摇头,后悔啊,真不该带上这个混蛋的雅兰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都晚了啊。他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夜晚的空气冰冷了许多,他也慢慢的冷静下来了。他看着失魂落魄的雅兰,奇怪地问:“雅兰,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们什么也没干,你怎么会这样呢?”
雅兰却昏厥过去了,嘴角吐出了白沫,双眼翻着白眼。汉浩浩吓得直拨10,紧急地通报了所处的位置。将雅兰送进医院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汉浩浩天亮还要参加组织部的学习,陪伴雅兰是不现实了,他只能给妈妈纬舒去了电话。
纬舒赶过来的时,也显得脸色苍白,可以肯定她也是尚未合眼的,韵副县长不是来了吗。汉浩浩也不管这些了,对妈妈纬舒说:“只能是你照顾她了,天亮了我还得去学习呢。”
纬舒看着昏迷的雅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把她怎么了?”
汉浩浩没有好气地说:“什么怎么了?等她醒来之后你自己问她吧?我没有时间解释了,也不想解释。”说完就朝病房门口走去。
“你站住。”纬舒说。
汉浩浩回过头来,问:“怎么啦?”
纬舒说:“你真的没有把她……”
“你说什么啦!”汉浩浩大声说。
“你回来!”纬舒又说。
汉浩浩愣住了。纬舒说:“你的包还在这里呢。”
汉浩浩拿上包,没有任何表情地说:“我学习完之后就来找你们。”说着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纬舒提雅兰掖了掖被子,心里说道:怎么回事啊?让人睡觉都不安宁。此刻,她才想起来,应该给韵副县长一个电话,他一个在菜馆也不是个办法啊。
韵副县长说:“既然这样,你就忙吧,天亮我就回蜀南了,今天还有一个会议要召开呢。”
纬舒说:“实在不好意思,这些孩子们就是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
韵副县长说:“应该抱歉是我啊,你看我什么忙也帮不上。”其实他自己清楚,不要说帮忙了,他一出现就是给纬舒添乱了。他已经想好了,再过两个小时,他就该悄悄上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