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乱临都。"
"他们有大动作?"萧天突然反应了过来。
"不过你这趟也没算才来。"墨初阳却是话锋一转。
"怎么个意思?"
"那位这次参与竞争还缺点筹码,所以。严涓这次应该就是想将那件东西送给那位,以增加筹码,同时,争取翻案,重新掌权甚至更进一步。"
"现在的问题就是,严涓到底有没有见到那位,那位有没有参与进来?"萧天说道。
墨初阳摇了摇头,这种事,他也不清楚。
"要不,我们直接去问问?"萧天一拍手,就向门外走去。
墨初阳一拍额头,这家伙,到底怎么在这官场生存到现在的?偏偏又不能放任他不管。
真是麻烦。
"你们这些人,就是喜欢拐弯抹角,揣测人心,太累。有话就直说,不爽就动手,哪儿那么多弯弯绕绕的,麻烦。"墨初阳嘴角抽搐,得,被嫌弃了。
在一个僻静的院落里,二人见到了那个人,一个将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戴着眼镜儿,穿着中山装,约莫5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直以来都是在荧幕上看到他的身影,当这个人活生生地站在面前,墨初阳依然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当他站在面前,那股作为上位者的威势自然而然地就流露了出来。墨初阳微微调整了一下,自然而然的面对着他。另一边,萧天却是毫无顾忌,直截了当的说了临都发生的事情。
"严涓?不用顾及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一旦查实,一切按法律说话,我席某人从不结党,也绝不包庇,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有您这句话就好办了,我现在要秘密赶回临都处理后续,京都这边还请你多注意一点了。"萧天微微一鞠躬,却又说道,"对了,国安可是也有先斩后奏之权的。"说完,不等那位多说什么,大步离开。墨初阳跟在他后面,走了出来。
"你有点冲动了。"墨初阳说道。
"冲动,我不这么认为。"萧天拿出一支笔,按下笔帽。
"严涓?不用顾及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一旦查实,一切按法律说话,我席某人从不结党,也绝不包庇,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熟悉的声音让墨初阳一阵惊诧,"你,录音了?"
"在官场上,总得防着一手,一旦我真的查到他和严涓事件有关系,就凭这个,他就可以直接去秦城养老。"萧天眼中,精芒闪烁。
"原来你一直在藏拙啊。"墨初阳感叹道。
"藏拙?你想多了,这是我们国安的本能,只有在****才会拿出来作为证据使用。"
"那现在?我们回临都?"墨初阳突然叹气。
"对,原来的目的原本是通过严涓查到那位到底和这次的事件有没有关系,结果反而另辟蹊径从别的道路达到了不同的目的,甚至是更好的目的。"
"的确,这样一来,严涓就不可能再出现在临都,因为这个案子本身和严涓已经可以说是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那位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必须时刻盯着严涓,一旦严涓逃脱,他就说不清了,到时候,无论怎样都会影响到他,对他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