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的事就复杂了,没有丢命,但是在这墓里住了半年,断断续续,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说来那刘憨子也当真是笨得可以,真的以为那是个活人算了,这个说不清楚,至于为什么命能保住的理由,这就得感谢我家里的那座墓了。
有人,不,这不能说是人,就说‘他’吧!他可是想出这座墓很久了,为了找回当年你祖宗故意丢失的东西,可是没有办法,天下之大,要到哪里去找”
“于是你就替粽子找?”胖子不敢相信的怪叫道“姓卓的,你脑子不清楚了?你才是被鬼,不,被蛊迷了心窍呢!”
小蔡也相当恐惧的退开了才说:
“难道是粽子威胁你?”
卓言淡淡的看他一眼:“你们也都知道他以前是什么人的,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是无辜受害。被所有人遗弃,连东方朔最后也背弃了他,虽然只要玉胎不碎鬼婴不活,他就不会醒不能出墓室一步;而没有鬼镜和玉印,就不能打开墓室的门。
但是东方朔也没有想到的是一个意外,一个九岁的孩子落水误入古墓,也不知道怎么发现自己的血能开这门的,可能上天注定,这个孩子看见沉睡不醒的他自然很是好奇,就上去推了推,接触到千年以后所相联系的血,终于当然如果他一直不醒,这一切自然是好的,人死了,就彻底没有烦恼了不是吗?”
“你”我承认他说的是对的,但是
一个摸金校尉要和一粽子讲起交情来,那不是荒谬至极?
“那玉胎和那港商,是怎么回事?”
“那港商是李瑞杀的,港商本来是到这山里来找刘憨子,想拿更多的好玩意,结果刘憨子没有理会他,他又把这里种种奇怪的事告诉了秦教授,后来他们起了冲突,李瑞当时因为不知道尸骨玉镯的事,所以杀了人却没把那玩意拿走。玉胎这我不知道”卓言冷道“我估计是‘他’借了刘憨子为媒介下蛊,让大金牙碰到玉胎以后,那些蛊把玉胎外面的那层玉给‘吃’了罢。”
“你说这话,现在可是死无对证了!”
“那我管不照,你们爱信不信。”
“别忙!”胡八一断然道“你在这里说这些,难道是说给‘他’听的?”
所有人一凛,想到我们就在当年发生这事的墓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蛊尸就会用从刘憨子那里学来的土腔说起话来,就忍不住一身冷汗。
好在过了半天,这墓室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卓言冷漠的看着我们不自主的和他们拉开了距离,以及我们脸上那异常难看的神色,忍不住冷笑起来:“不用担心,刘憨子死了,玉胎又被重新封印,他根本不会醒着,自然听不见我们说话的声音。”
说着看着那登仙门:
“不管如何,东方端华,你开门吧!”
“不!”我厉声道“难道我会明知道你的目的,还会把那么恐怖的一个家伙放出来?”
卓言没有丝毫动容,只是伸出手指着应龙门,用一句话就彻底打消了我的意志:
“金线幽兰就在里面!”
我哑然,看着其他人,这下可彻底没有办法了,只好见机行事,希望在最后关头能够拦阻下这明显已经不太正常的卓言。
本来还以为他是所有人里面最理智的一个,现在想来,恐怕是他的精神状态最疯狂了吧。
鲜血滴在那九条龙上,这次,没有出现任何意外,九龙动,蓬莱现,天门开。石门无声无息的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向两边退入了石壁里,露出了黑幽幽的洞口。
一阵冷风吹了过来,蜡烛熄灭。
回头看了一眼王皇后的石棺,心里苦笑不已,当初还真是绕了好大的一个圈子啊。
跨进墓道,走了只有一分钟,立刻看见了前边出现了一扇门。
这真的只是一扇门,用檀木造的门上面精致无比的盘刻着云雾和龙,就是一扇相当古老的门,除此之外,连门闩都没有。
我迟疑着停下了脚步,我身后的卓言毫不犹豫的伸出手,只轻轻一推,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