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兼抚养人钱若山,我习惯称呼他为老头子,白丁一个,身上没有任何功名在身,但却是整个大明都鼎鼎有名的著名评论家、社会名流——换句话说,在野知识分子,大嘴炮。? ? w?w?w?.而且身家也不像他的名字那般丰厚,虽说比一般人富裕的多,不过在真正的富豪眼里,也就是个中产阶级。但和我这小年轻比起来,他的阅历可是丰富的多,这种要命的问题问他准没错。
“哼,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老头子不满地哼了一声,“平时我叫你多看看大明的官场规矩,你不听,现在知道为师的先见之明了吧?”
“您就别寒掺我了,弟子的小命恐怕就要交代在这西域了。”我继续装可怜。
“死了好,死了活该!白学了我这么多屠龙之技,事到临头却只会一味求人,你这样的家伙死了才不会堕了我心泉居士的名头,我也好给你小师妹在找个乘龙快婿。”老头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一世英名,怎么教出了你这样一个废柴!”
“老头子!这次不还是你害的吗,我对这种情况完全没有预案!”我有点怒了,“要不是你逼的,鬼才会来参加这个鸟科举,然后被配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来送死!”
“嘿,小子,当初可是你问我有没有什么青云之径,我给你指出来了,你又来怨我。如此快的升迁之路不冒点风险怎么行?”手机那边的老头子显得相当不屑。
“可是你从来没提醒过我……”
“好了,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本事,这点状况还奈何不了你。作为我钱若山的嫡传,就算功名不彰,活命的手段还是有的。好了,我也不和你废话了,耽误我看书。”说完,老头子便直截了当的挂断了电话。
“我累个去!”今天气的我真想把手机给摔了,但最终还是没舍得。这可是勃艮第的名牌香蕉7s,价格不菲,摔坏了一个我就得卖肾才能再买一个了。
本来我打电话就是想问问老头子有什么计策,可没成想不仅计没问着反而落了一通埋怨和嘲弄。
这下只能靠自己了。
没办法,我只好开动起了脑筋。
眼下,最近名声鹊起的我被卷进了大明朝廷的政治秀中,这点已经毫无疑问了。关键就是,上面的那些人想怎么利用我来做宣传。如果是一般情况下,让我这个“青年激进派”来当这个碎叶县令也就够了,上上下下也喜闻乐见。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那帮大佬显然希望做的更过火一些——换句话说,利用我给全体国民下一剂猛药。
比如说,让我死在苏维埃联盟境内,你想想看,本来声名鹊起妇孺皆知的青年才俊,二甲进士突然就死在俄国人手里了,在全国会造成怎样的震动?然后各大报纸和官方喉舌一起造势,好顺势对苏维埃联盟宣战,拿回失去的西北国土。
我越想越有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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