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进入了小姑子的房间,一缕淡雅好闻的幽香,用这种香水的女性,很容易让人生出亲近之感,让她对这个小姨子的品味暗暗赞赏。
房间布置却显得有些小儿女的情调,这与王芳的大器风格不相适应,许莹莹不过是个黄花大闺女,待字闺中的姑娘,如此布置倒也无可厚非。
“王芳,”
到了自己的地盘,许莹莹就不那么客气了,直呼其名,“你知道我让你跟我单独谈话的内容吗?”
王芳是个自负的女人,见小姑子变化的这么快,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了,打定主意,今日绝对退让,也许是有了韦小宇那个小混蛋的原因,她觉得自己做人行事不用再瞻前顾后了。
“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直接一点。”
她不亢不卑地回应道。
许莹莹一愣,哼,在我妈妈面前装贤淑女人,单独面对自己就露出真实面目了,好,倒要看看你硬气到什么程度:“前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一个人到水库区散心……”
许莹莹一边说,一边盯着王芳的眼睛看。
王芳心里咯噔一声,却努力压制自己的惊慌,镇定自若地反问:“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的,听到了不该听的?”
“哼,我才不要看那个放荡女人发呢,可不想听还不行……”
许莹莹似乎想起了那晚的激情大戏,而自己也跟着自渎了一回,不禁脸蛋略略有些红。
“羡慕了,嫉妒了?”
王芳豁出去了,既然被偷听到了,无法否认,就要勇敢面对,打断小姑子的继续辱骂,轻松自若地说,“是不是又要替你那个好哥哥打抱不平了?”
“见过不要脸的,却没有见过你这么没羞耻的……”
“哈哈,”
王芳轻蔑一笑,蔑视着小姑子,“你是没有遇到钟情的男人,等你有过了再跟我讨论什么叫廉耻吧,许莹莹,我再诚挚地奉劝你一句,你这个偏激的心态不改变,还有得你的苦头吃……”
“要你管,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
许莹莹也被激起了好胜心,“一个年过三十的女人了,吃嫩草的女人,大晚上跑到月亮下面去乱的女人,也好意思奉劝我?还敢说我偏激?我看你就是心理有问题,变态,有暴露倾向……”
这些话骂的是酣畅淋漓,王芳再怎么有阅历优势,也被骂的脸颊红辣辣的烫,可她没有办法认输,这可是关系到人格的问题。
小姑子不愧是律师,很能抓住人的内心弱点,你王芳不是在人面前高雅端庄,知性风韵么,那么我就彻底地在这些方面否定你,成为这些褒义词的反义词,就是要让你辩解不得,更羞于辩解。
望着许莹莹一脸的鄙夷,还有胜利者的傲然,王芳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真被她想到了一个反败为胜的办法。
她笑了,坐到许莹莹的床沿上,双手撑着凉席颠了颠:“嗯,不错,弹性很好……”
许莹莹带着疑惑,鄙夷地说:“我有让你坐我的床吗,不怕脏了我的床吗?”
“莹莹,这样吧,法庭辩论不都要讲求一个事实和常理吗,这样吧,我们今天来做一个实验,我们来论证一个人之常情,”
王芳看见许莹莹眼里闪烁着迷惑,她心里有了定计,“人类,或者说哺乳动物都有一个从婴孩成长发育到青年中年老年的过程,而人类的延续当然是少不了男女的结合和的交欢的,只要是身体发育正常的男女,都难以逃离这个定律,许莹莹,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虽然你还没有嫁人,但你终有嫁人的那一天的,因为人类繁衍进化的必然阶段来临了,你无法抗拒,也就是说,你无论是在心理还是在身理上,都有跟异性结合的愿望了……”
许莹莹终于算是听出了一些端倪,而王芳的一席话,也让她忘掉了两人在争执,所以她的无名之火也不知不觉地消失了很多,静静地聆听起来。
似乎从许莹莹眼里看到了好奇,王芳更是胸有成竹了:“是的,对于你这样一个黄花大闺女来说,我那晚和小情人的所作所为是无耻的,肮脏的,不要脸的,不顾廉耻的,但凭良心说,那晚我很幸福,我们都很满足,那么你也凭良心说,你没有向往,你没有憧憬过,甚至……你从来没有过性冲动么,没有自渎过么,没有……”
“够了!”
许莹莹打断侃侃而谈的王芳,不无讥讽地道,“是人大都有的,可大多数人都能将这种控制在羞耻之心的范畴里,而你,王大律师,却恨不得到大街上去宣扬,你幸福了,你满足了,你飞了……”
王芳不禁面红耳赤,但她不能投降:“好吧,许莹莹,你告诉我,我现在一个离异的女人,也不乏追求者,事业也还过得去,收入也还不菲,你告诉我,我可不可以追求属于我自己的幸福?我为什么还要克制自己宁愿自渎也不寻求与异性的交往?呵呵,有个女作家说的好,有了快感就要喊,你喊得出来吗,你有喊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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