罹难的,瑾h一阵心慌,拿过茶几上的电话,迅速拨了一串号码,响了好久,就是没人接通,瑾h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
“h儿……”随着声音的出处,瑾h向门口望去,眼睛一亮,爸爸?
瑾h飞快地跑过去,抱着自己的父亲,紧紧地不愿松手,似乎这样才能确认自己没有真的失去他,“爸……你终于回来了……”
男人任由女儿抱着他哭泣,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哭得像个小花猫的姑娘从怀里捞起来,用纸巾擦了擦女儿脸上的泪痕,才温柔地说道,“h儿乖,爸爸回来看你,以后就是个大人了,不能这样爱哭鼻子,爸爸走了以后,你要好好地管理公司,要坚强,再不要闹小孩子脾气了,多听庄叔叔他们的话,把爸爸的公司好好地经营下去,不要被那些人面狼心的人给欺骗了,我女儿是最棒的,一定可以做到对不对?”
瑾h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疑惑道,“爸,你要去哪儿?”心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惶恐不安。
男人笑着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宝贝女儿,轻轻地说道,“你妈妈在那边寂寞了,爸爸要过去陪她,以后就是h儿一个人了,h儿怕不怕?不过h儿迟早是要独立的,所以爸爸就先走一步,h儿可不要让爸爸失望哦。”
“爸……”瑾h再一次惊慌失措地站起来,男人已经离开她有两米远了,她努力地向前,想去拉住父亲远去的身影,可是双脚就象是被固定了一样,怎么也动弹不得,只能一声一声地呼唤着,“爸爸……不要走,不要丢下h儿,爸爸……爸……”男人依旧是微笑着看着瑾h,直到消失在门口,完全不见身影。
承乾宫。
康熙沉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上,秦嬷嬷看着床上昏迷的人儿差点急哭了,雅琴素琴站在一旁心里默默地祈祷,谢嬷嬷抱着胤g已经退到了偏殿,孙之鼎和另外几个太医在一起商量了很久,才战战兢兢地站出来,走至康熙身边,跪下,“启禀皇上,娘娘脉象若有若无,很是虚弱,臣等看娘娘其他方面并无大碍,只是神志不清,怕是被梦靥了。”
“脉象若有若无?就是被梦靥了而已?”康熙沉声反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
孙之鼎等人又连忙磕头,“皇上饶命,贵妃娘娘看上去不象是生病,应该……应该……”孙之鼎又住了嘴,不敢再往下说。
康熙脸色更加难看,用眼神警告了梁九功一番,梁九功带着其他人全部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康熙和孙之鼎,还有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瑾h,这时康熙才出声,“应该什么?”
“应该是咒魇之术……”孙之鼎说完,身上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就怕一不小心被皇帝给砍了脑袋。
康熙此时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咒魇之术,皇家最忌讳的东西,现在却发生在他身边,作为一个皇帝,没有人比他更爱惜自己的生命,正想着怎样解决这件事情,却听到床上传来轻微的呢喃声,走近瑾h身边,瑾h却猛地坐起身来,悲痛欲绝地叫了一声,“爸……”此时瑾h脸上满是泪水,额头上冒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一张小脸苍白,干裂的嘴唇毫无血色,眼睛里是惊恐不安,还带着心死如灰的沉寂。
瑾h呆滞了片刻,才把头转向屋子里的人,深呼了一口气,才觉得心放下了一半,用手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珠,原来是一场梦,想到父亲离开时的背影,瑾h又止不住伤痛,那种伤心和绝望的神色恰好被康熙逮个正着,孙之鼎也是一愣,然后迅速低下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康熙有些惊讶地看着瑾h,见她还没有回过神来,便走上前去,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宇间有些担心也有些不满。
“皇上?”瑾h终于反应过来了,担心自个儿被康熙找到错处受罚,快速地起床对康熙行礼,“臣妾不知皇上驾到,请皇上恕罪。”又觉得身体有些虚弱,摇晃着似乎站立不稳,突然脑袋一阵晕眩,眼看着就要倒下去,康熙地扶住瑾h,略带恼怒地开口,“身子不好要这些虚礼作甚,去床上躺着。”然后又示意孙之鼎过来给瑾h把脉。
孙之鼎在瑾h手腕上搭上手帕,伸出右手用中间三根指头按在瑾h的手腕处,神情专注,一会儿,又让瑾h换了一只手,继续诊断。片刻,孙之鼎站起身来,“回禀皇上,贵妃娘娘身体已无大碍,只是昏迷久了,身体比较虚弱,待微臣开几幅调养身子的药方,吃下后便会好起来。”说完,孙之鼎才觉得自己心口的石头落下了一半,不过皇上刚才听见他说咒魇之术的神情,想着孙之鼎又是一阵害怕。
瑾h似乎现在才明白过来自己是生病了,虚弱着笑道,“臣妾有罪,让皇上操心了,不过现在已无大碍,还请皇上保重龙体。”
康熙横了一眼瑾h,点点头,扶着瑾h上了床,替她捏了捏被角,轻声道,“你好好休息,朕先出去,不打扰你了。”瑾h应了一声,便睡下了,实在是身体虚的很,现在已没什么力气说话。
康熙看瑾h闭上眼睛,便大步走出了房间,身后自然跟着孙之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