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如果问金·富力士童鞋的话,他会说:一个男人最大幸福莫过于心爱的女人愿意为你生儿育女,尤其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本来不敢奢望,不愿强逼,只想默默守护的人!
本是没有未来的爱,却突然如水往高处走般的奇迹似的开花结果,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于是,我望着眼前的单细胞动物华丽丽的石化、沙化、风化,只是那怎么看怎么白痴的笑令我难以淡定,只能捂着脸默念——
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以上循环一万遍啊一万遍~!)
“流火,我太高兴了。”
当风化的尘埃重新组装起来以后,金·富力士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突然之间抱起我一阵狂亲,致使我不得不在他嚣张的笑声中拼命抹着被糊了一脸的口水。
终于,某白痴目中无人的行径引起了众怒。
就在我用尽所有心思在与脸上的口水印做斗争时,忽然感觉肩背一紧,一阵天旋地转过后便改变了方位,耳畔清晰的响起一阵破空之声,金身上的念压瞬间暴起,将我包围在内,混乱的金属撞击声过后,满地的念钉被折断无数却仍然闪着寒光。
怯怯的抬头,我被伊尔谜身上那紧绷的几乎实质性的恶意念压给吓傻了。
就是知道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我才一直没有告诉金实情,以他单细胞动物的性格绝对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这无异于将所有的矛盾都坦白在阳光底下。
但是我也明白,今天这场冲突是无论如何都免不了的,只要金还爱着我,只要我还爱着他,只要我们还活着,无论是伊尔谜也好,西索也好,库洛洛也好,甚至是飞坦、玛奇,只要他们还铭记着流星街曾经的过往,只要他们还保持着儿时的执着,那我注定将是引爆所有危机的导火线,仅仅只是早晚的区别罢了。
如果可以,也许真的死在魔魇花丛里,也不见得是件祸事!
飞射的念钉像是旋转的阀门一般,一瞬间便打开了混战的序幕。
在窝金略带崇拜的灼热视线中,金只凭借着强化系念力加持的肉体便生生挡下了所有念钉,不及喘息,他侧身一避,让过一只几乎贴着胸口滑过的暴拳。
一击不成,拳头的主人西索同志并不退避,反而越加贴近,屈肘向着对方的软肋顶去,金咧嘴一笑,不慌不忙的转腕,小手臂与西索的肘关节相撞,念力喷发,“嘭~”的一声震响,只一个回合,即使是流星街高层都不愿轻易招惹的西索小bt便被对方用强势的念力给生生震离。
金始终都保持着一只手护着我的姿势,面对眼前个个不简单的少年们,他大大方方的活动活动关节,笑得白森森的牙齿闪耀,西索那玩世不恭的邪魅笑脸终于收敛了起来,透出一抹很久未见的严肃。
捧着【盗贼的秘籍】库洛洛脸色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西索的战力他很清楚,若是拼尽全力,他们其实基本上旗鼓相当,可是在眼前不过二十岁的青年手中,居然只一招就立见高下,看来他敢觊觎揍敌客家的炼侍也不是完全的“自不量力”。
“嘁~”微嗤一声,飞坦身影一闪便消失了踪迹,我心脏一缩,紧张的抓着金的后衣摆,也许论力量强化系的他不会弱于人,但是飞坦的速度……。
他轻轻握着我的手捏了捏,似安慰一般,另一只手猛然握拳抡起,“锵~”的一声刺响,飞坦那锋利得几乎能够吹毛断发的匕首就这样生生的砍在金□□的臂膀上,可是,那血肉之躯不但没有预想中的血花飞溅,却还擦出了一种只有金属撞击才可能出现的声响。
飞坦眼眸一暗,掩盖了那一闪而过的惊异,迅速弯腰,以一种诡异的弧度躲过了金猛然踹出的一脚,然而在那只蹄膀与自己险险擦过的时候,飞坦还是感觉到了那一瞬间带起的风压,压得整个脸颊生疼。
又是一个回合,又是一个高下。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仅一招就先后挡回西索和飞坦全力一击的男人,虽然知道他很厉害,毕竟常年与远古墓葬为伍,还不定时的在魔兽森林里游来荡去,顺便间歇性调教调教某些皮痒的s级魔兽,说他没实力,鬼都不会相信,但我从来没想过他会强到这种地步,毕竟只是二十岁的年纪,却能将强化系的实力发挥到如此境界,我终于相信,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才”。
金的实力也大大超出了库洛洛的预料,毕竟,他自己本就是流星街闯出来的强者,再加上与他基本不相上下的飞坦和西索,本以为是必胜之局,却漏算了对方的实力,虽然脸色未变,但本着多年的了解,我敢肯定,他心里的小宇宙绝对已经开始撞墙了。
紧了紧握着我的爪子,金背对着我,声音平和却坚定,“我终于有理由留下你了……,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再伤你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