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吗?”
吴清自然听出了吴武的威胁,不是吴笑与吴武的堂妹结合,他们也无法在这吴家堡安然无恙的隐姓埋名下去,吴清轻轻道:“你威胁我?你自己得了多少好处?”
吴武这才笑道:“哈哈,都是一家人,我也不计较了,我家小崽子也被打的不轻。”
吴清看了看吴光,道:“小光,怎么能打架。”
吴良辰急忙道:“是小天他欺负我。”
吴天道:“我怎么欺负你了,不就是吃了你一个烤红薯吗。”
吴良辰道:“那是我给哥的。”
吴天道:“我才是你哥,他是你叔。”
吴良辰道:“你才不是我哥,哥哪会抢弟弟的东西。”
吴武不耐烦道:“好了,不就是个红薯嘛,瞧你那点出息。”说罢拎着吴天回去。
自此,吴天便总爱找吴光和吴良辰的麻烦,两人能躲就躲,毕竟对方的父亲是堡长,自己可不想给父母制造麻烦。
两年时间过去,吴天十二岁,吴武正想办法把吴天送进剑宗做准备,然而吴天觉得自己这便要去剑宗,以后就没机会报复下吴光了。
于是,吴天偷拿家里的野猪夹,骗出吴光,来到村后的树林,道:“良辰在那边树林里,我怕他有危险,所以叫你过来。”
吴光跟在吴光身后,缓慢向树林走去,突然,被夹子夹着脚,吴光嗷的大叫,道:“吴天,你……你……。”吴光忍着疼痛颤颤说不出话。
吴天见野猪夹将吴光的白骨都夹的露出来,不由得心中一慌,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本来打算野猪夹夹住吴光后再揍其一顿的,但此时已然没有了这心思。
吴光顿时怒火暴起,捡起石头,忍着疼痛,砸向吴天,一石头重重砸在吴天头上,这一下几乎用了吴光全身的力气,直接将吴天砸得滚落山坡。
吴光拖着夹子缓缓向家走去,鲜血如颜料般洒在地上,强撑着到家,晕了过去,待其睁开双眼,只见母亲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父亲站在一旁询问大夫病情。
吴光轻轻道:“父亲,母亲。”
吴清道:“小光,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叫你不要去后山嘛,你也不是三岁孩童了,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显然吴清以为小光是擅自去后山被村民们装的野猪夹给夹了,这里的人除了种点地,就是靠后山打猎生活,后山猛兽多,捕兽陷阱也多,除了猎户几乎很少人去。
吴光委屈的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吴清顿时便要去找吴武讨个说法,平日里小孩子打打闹闹,吴清也没放在心上,可这次差点闹出人命。
就在吴清刚踏出门口,便看到一行人朝这边过来,除了嘈杂声外,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领头的正是吴武。
还抬着一个白布盖着的单架,显然里面是一具尸体,吴清心中一紧,还没等自己开口,吴武愤怒道:“吴清,快把吴光交出来。”
吴清道:“你们想干嘛?”
吴武愤怒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冲动道:“老子今天要宰了这小子,替我儿子报仇。”
吴清道:“是你儿子骗小光到后山的,与小光何关。”
吴武道:“何关?你儿子杀了我天儿,杀人偿命。”说罢,将白布掀开,正是吴天那发白的脸。
吴光听到吴武的声音,拄着拐,缓缓走出,想起自己当时愤怒之余,好像是用石头砸了吴天,不至于把人砸死吧。
吴清也没想到,会闹出人命,虽然错先在对方,但吴天确实是死了,没想到小光会误杀对方。按照明武律误杀罪不致死,但自己一家和明秀帝吴笑一家都是朝廷钦犯,为了不连累大家。
吴清进入房中,拿出一把柴刀,递给吴武道:“虽然是误杀,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让我亲眼看自己的孩子死,实在做不到,不如子债父偿,吴武,你把我的人头拿去。”说罢,顺势跪下,将头伸过去让其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