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饶是顾西泽这样内敛的人,在从小宠大的妹妹面前也是无可奈何的。
“这不是有小泽哥在嘛!”被扶住的姑娘丝毫没有自己差点摔下去的觉悟,而是赖在顾西泽怀里不肯出来。
顾西泽无法,只得扶着她一起坐下。
而半醉的卿念念,到现在也只觉得面前的男人有点眼熟,不由地轻启红唇问,“你是谁?怎么这么眼熟?”
边说还边睁大眼睛看向顾西泽,栗色的长发随着她脑袋一晃一晃而有节奏地摆动,那模样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顾西泽的眉头顿时挑了起来,这姑娘胆子够大的,竟然连自己都认不出了。
这厢顾西泽还在思索卿念念怎么会出现在此处,那厢两个姑娘又开始新一轮的把酒当歌,完全把身边这个大活人当成了空气。
在第N次夺过某两位姑娘手中的酒杯之后,顾西泽终于有了忍不住的迹象。
“怎么回事?”顾西泽指了指抱着空杯子还喝得正欢的两只酒鬼问横倚在另一张沙发上的好友。
“不就你看见的那样。”闻北承耸耸肩,一脸不管他事的表情。
“小泽哥,陪我喝酒嘛!”两人还没来记得说下一句话,季乐白的右手便拽住了顾西泽的西装下摆,一边摇一边提要求。
卿念念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喝酒喝酒!”
两个姑娘说得兴起,手中的酒杯又碰到了一起,然后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顾西泽简直要叹气,他刚从一个饭局中脱身,来这里本来是想放松一下心情。
可现在看看,他哪里是来放松的,简直就是来当保姆的。
再看向一贯宠自己怀里这个宠的得没边的封南浔,竟然一语不发地坐在另一侧猛灌酒。
似乎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不然这对一见面就喜欢拧在一起的欢喜冤家今天怎么一南一北楚汉相隔了?
顾不得继续想其他,顾西泽把已经不知今夕何夕的季乐白半扶半抱地丢到某个喝闷酒的人怀里,然后拉起正一脸傻笑的卿念念出了包间。
余下的人除了喝醉的那个不禁面面相觑,怎么这个以清心寡欲著称的家伙一来就带着那个水灵灵的姑娘跑了?
闻北承好看的眸子眯了眯,和坐在身旁的贺东衍对望了一眼,彼此眼中透出的光泽似乎在就这个问题交流。
难道阿泽和那个叫什么悠悠的有什么不可告人关系?
我怎么知道?
最近有听过他闹出什么绯闻?
难道你还不知道,他就是个和尚!
两人你来我往的视线交会差点就把顾西泽的生平事迹给过了一遍。
突然,闻北承顿了一下,“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悠悠有一点眼熟?”
“眼熟?”贺东衍蹙眉,极力在记忆中寻找相似的脸。
突然脑中一闪,几年前的一幕便袭上心头,“你是说,魏紫?!”
“就是她!”闻北承很肯定地点头。
关于这个女人,他们兄弟几个都略有所闻。
不是什么新颖的故事,却是让这几个呼风唤雨的男人头疼的存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