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们又抓不住他别的的把柄。
法修怪腔怪调地提高了声音:“维克多那人其实很小心眼,睚眦必报起来也很绝的。你没看我们到现在在到处扫荡围剿强盗么。谁敢抢了来他领地做生意的商人,他就让佣兵团血洗报复。所以跟着他做买卖的商人都放心。哼哼,别的贵族的私兵,也就是欺负欺负老百姓能行,真正要豁出命的苦战,能指望上几个。
雷蒙伯爵听得十分尴尬。维克多数年如一日地到处扫荡强盗,与其说是替商人们出气护航,倒不如说是在警告若干贵族。他把荒败贫穷的领地,变得满是生机,繁荣富有,不知让多少人红了眼睛。只是谁也不敢在明面上跟维克多过不去,而那些针对维克多领地的一些强劫和骚扰,其实是一些大贵族们暗中收买支持强盗们去做的。
维斯王国政治稳定,近年也没有什么大的天灾,各处哪里来的那么多无法剿灭的强盗?通常还不是有人借助强盗敛财和攻击异己,官匪一家,自然是屡剿不灭。可是遇上了维克多,他们却算是倒了大霉。
维克多的反击,根本是赶尽杀绝。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路四下扫荡审问,真正是迫于生计而为盗,并且并无过多恶行之人,通常能得到他的赦免,并收进黑骑,成为他的战士。而其他人,不管你背后的主子是谁,他是一概处死。
血洗了许多巨匪盗窝,顺便也了许多回大财,砍了若干贵族伸得太长的手,割了他们身上最值钱的肉,这狂风暴雨,理直气壮的扫荡和报复,让一堆手脚不干净的贵族们天天坐卧不宁。怕维克多上门算帐,心疼损失太大,担心名声全毁……
这种烂污事,牵扯的贵族们太多,真要追究下去,必然造成严重动荡,所以维克多也只能按捺了脾气,没再追究恶。虽然如此,许多强盗们被维克多追得走投无路,返身去向背后的老板摊手要保护,要巨额赔偿,甚至反噬的事都常有生。
现在听泉音和法修一搭一档,话里有话的明讽暗刺,做为国内有数的大贵族,兼国王倚重的臣子,雷蒙伯爵真的是无比尴尬。
伊芙却全然听不懂这样的弦外之音,只十分羡慕地问:“那现在,大公殿下应该很有钱?”
“切,这家伙,以前借的钱实在太多了,现在还在还债呢。他自己花钱又散漫惯了,没个成算。他的黑骑,还有弄着玩的佣兵团,还有下属官员们,都是烧钱的。还有很多人拿他当金矿,有事没事就摊手要钱……”泉音言下有意地瞪着法修说,“总之,他的钱再多,也是左手进,右手出,真正留下来的不多。这还是有孔拉德给他看着,否则他迟早得穷得把他自己卖了还债。”
本来东方不过是信口问一两句话,倒引得泉音和法修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得热闹。声音渐渐大起来,前后左右的人都能听到。
士兵们想着传说中维克多属下们优厚的待遇,眼中满是羡慕,军官们想起维克多的以个人勇武力压全国贵族,以一支佣兵,扫荡诸方巨寇的故事,也不觉深深憧憬。雷蒙伯爵以及随行的几个小贵族们,却是脸上红,头上冒汗。
当初维克多得了那全国最乱最穷的飞地后,所有人都用看好戏的心情等着他出丑。维克多变卖一切做资本,努力改善领地的行为,在所有贵族看来,都是愚不可及的。那么穷,那么乱,又东一块,西一块的领地,根本不可能有展。加重点盘剥压迫,所有领地的收入加在一起,勉强也就够维克多和属官们安安生生过日子了,偏要把全副身家填进无底洞里。
就是维克多一次又一次,亲自去请求各大商会,各处巨商,真正肯受他邀请,帮助他的人都不多,大部份人不管维克多许下多少好条件,也不肯了出手,认定他不可能有机会,不值得为他把钱扔进无底洞。
谁知道,那一块块零零散散没人要的穷地方,串联起来,反而铺开了一张谁也比不得的商路网。贵族们看得眼睛冒火,却没有胆子,也没有办法从中取利。这本来就是许多贵族们的心病,听着泉音和法修这一番略带讥刺语调的话,当然更是不舒服。
不过,这一行人里,最不安的,却是维克多自己。
虽然东方没有说什么话,但维克多明显感觉到,随着法修和泉音的吹吁,东方对他的兴趣,又加深了不少。
都已经说过了,被东方这种人感兴趣,是要出人命的,怎么就是没有人信呢?
泉音和法修这两个笨蛋,这不是催着东方来找他麻烦吗?
唉,这也罢了。反正看东方那架式,迟早是要找他打一架的。实在不行,他豁出去也就是了。可是,这二位这么明显地在东方面前抬高自己,别人怎么看?
自雷蒙伯爵以下,一群人都露出警惕的表情,就连理查也摆出一副深思的样子。
别看他目前似乎很威风,没有人敢惹他,可是那些人,对他的忍耐也是有底限的。他要这样明目张胆,努力拉拢示好一个不弱于大魔导师的强者,只怕会有很多人生出许多无聊的猜想,那麻烦可就无穷无尽了。
维克多遥遥用警告劝止的眼神望过来,可惜没人理会他。泉音和法修还是执着地对东方去讲维克多的许多英雄事迹。
东方倒是感应他到的目光,微微转,冲他一笑,那笑容摆明……就是讽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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