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从外面被尉迟寒推了进来。
明月儿见了,一慌,连忙从梳妆台前站起来,看向了男人。
尉迟寒走了进来,冷峻的脸庞,目光漠然落向了衣柜,走上前,伸手打开衣柜。
他抽出了衣柜里的一件睡袍,余光淡淡地扫了一眼梳妆台前的女人。
明月儿双手微微紧攥,低下了头。
尉迟寒拿着睡袍,离开了房间。
“啪~”一声,房门重重合上了。
明月儿见着尉迟寒离开了,小手攥得很紧,心底深处莫名地难受,一揪一揪地生疼。
。。。。
千里之外,云州,湖心岛。
夜深人静,木屋里,一片漆黑。
天公不作美,屋外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
窗口没有一丝月光。
尉迟秋靠着床头,双脚锁着锁链,右脚还戴着一副银锁。
那一双纯净剔透的大眼睛黯淡无神。
她没有一丝倦意,白日黑夜都被关在这方寸之地。
能见到的人只有哑女,一个根本不会和自己说太多话的下人。
刹那之间。
“嘭~~”一声,房门被踹开的声响。
一阵寒风席卷着雨水飘进屋内。
尉迟秋双眸瞪大。。。
房门口,一道颀长精瘦的身躯,门外的光线勾勒着男人的身形。
她看着他手中的油伞丢在一旁。
段墨跨过门槛,走进木屋内,顺脚带上了房门。
虽是看不清面容,这熟悉的身形已经深深刻入尉迟秋的脑海中。
她看着他一步步地靠近,
尉迟秋害怕地蜷缩了身子,小手摸向了枕头下,指尖触及冰凉的破瓷片。
那块破瓷片,是前天失手摔坏一个碗,偷偷留下来的。
“你。。你不要过来!”尉迟秋颤抖的声音,黑暗中,她的一双大眼睛不停地闪烁着恐惧。
段墨停下脚步,站在床旁,右手提着一瓶洋酒。
他慢悠悠地抬起酒瓶,猛灌了几口酒,辛辣的酒水落入男人喉咙。
‘咕噜~’一声,男人喉结上下翻滚一番,酒水落肚。
“不要。。不要过来!”尉迟秋不停地摇头,稚嫩的声音近乎哭出声。
“吵什么吵!”段墨不耐烦的口气,一双凤目染满几分酒醉的癫狂。
他微微眯了眯凤眸,修长的手掌捏住了少女肉乎乎的小脸蛋,“安静一点,或许今夜我会放过你。”
尉迟秋噤住了声音,长长曲卷的睫毛扑闪扑闪,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小手依旧紧紧地抓住了锋利的破瓷片。
尉迟秋鼻间嗅到男人身上浓烈的酒味。
这种味道,尉迟秋清晰记得。
在山洞里的第一夜,这个坏蛋也是这样,喝了很多酒强占凌辱了自己。。
“呵呵~”段墨沉沉发笑,松开了她的下巴,“乖一点,明天我会离开一阵子,所以今夜你乖乖配合我,或许我会考虑怜香惜玉。”
话落,段墨伸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的皮带。
“不!”尉迟秋不停地摇头,“你说过今夜放过我的!”
“我说过吗??”段墨邪妄好笑地反问。
“你!”尉迟秋气急了,“你是骗子!”
“骗子?”段墨不屑地咬字,手中的酒瓶‘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