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瑶这一边几个人在为凌竹萱的事情感到深深的不解,另一边,碧梗峰上面,玄一真君和玄妙真君却在品茶。
“关于那个暗灵根的事情你怎么看?”玄妙真君淡淡的说道。
玄一真君半倚在贵妃榻上面,随手一挥,说道:“暗灵根,一般适合修炼的却不是正道的功法,所以不如去魔修甚至是鬼修那里去看看,只是若是那个人想要故意隐瞒的话倒是会有些难办。”
玄妙拿着茶杯的手一顿,说道:“你是说…。”
“不然呢,元瑶那个小丫头是冰灵根,为什不说出去?我在想,若是真的也出现的暗灵根的修士但是我们又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的话恐怕就会有什么隐情了。”玄一真君挑挑眉,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这倒也是,要是真的这样的话恐怕就更加难办了,只是,这个人是不是也像元瑶那样呢?”玄妙真君幽幽的贪婪一口气,看的出来,匣子但是事情无可避免的扰乱了她的心神,其实,说起来,这些日字,无涯宗的哪一个元婴真君神色之间不会带着一些微妙呢?
“玄妙,你要记得,刚刚所说的也不过只是猜测而已,所以何必这样患得患失呢?说起来,我的年龄可是要比你还大呢!再说了,希望不是越来越大吗?”玄一真君颇有些深意的说道。
“是啊,说起来我们已经是很幸运了,起码,是慢慢的看到了希望不是吗?”玄妙真君说道,脸上带着了一些释然和轻松,已经等了百年了,她还是有时间。
“师兄,谢谢你。”哪一次,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都是你在一旁点醒我。最后一句话玄妙真君是在心中默默的说的,他们是一个师尊,虽然师尊早就陨落,但是她们的关系一直都不错。
“和我,还这样矫情干什么?”难得的,玄一真君脸上带上了一些温情。
“好。”玄妙真君点点头,很是认真的回答道,“罢了,现在想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处,说起来,还有十年,凌云台又要开启了。”
十年,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弹指一瞬间而已。
在无涯宗,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是扑朔迷离,外门看不清楚,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他们都可以为彼此付出性命,就算他们并不是道侣。
对于门派不理会凌竹萱的事情元瑶大现在还没有弄明白,但是看着秦云曦和沐元凯若有所悟的样子让元瑶有些郁闷,这就像是他们三个人有什么小秘密却不告诉自己一样。
下午回去的时候,聂司瀚特地对元瑶说道:“阿瑶,到我的法器上面。”
说起来,自从自己有了小鹤之后就不再坐在聂司瀚的飞行法器上面了,但是现在聂司瀚这样说,元瑶自然就从善如流,让小鹤进来自己的灵宠袋里面。
其实,说起来还是在别人的飞行法器上面比较不错,起码,自己不用很费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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