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无奈站住,转身,面色讪讪,都已经被抓住了,只好如实说道:“我……我要去太庙!”
曦泽闻言眉心一蹙:“这大半夜的,你去太庙做什么?”
云倾咽了咽口水,眼神有些闪烁,终是道:“我答应了承佑,今天晚上去陪他的,总不能……食言吧!”
有淡淡的薄怒映上曦泽的眉宇间,隐在夜色中,幽幽沉沉,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冷了几分:“不许去!”
“可是……”
“可是什么?”曦泽的怒气薄薄四散开来,“都多大了,跪个太庙还要人陪!”
云倾皱眉道:“他说夜里在太庙害怕!所以要我陪着他!”
曦泽更加不欢喜,道:“太庙不是有内侍陪着他吗?还有什么可还怕的?你也是奇怪了,丈夫在这里,你还要跑?把丈夫一个人撂在这,这是你的为妻之道吗?”
“我……”云倾无言以对,但是她确实为难。
曦泽打断道:“我什么我,不许去,你再也不能事事都依着他,这样只会惯坏他,你应该让他自立自强,这在宫里能有什么事?你别把他当成温室的花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你得放手,不要再溺爱他了!”
云倾紧紧蹙着眉头,十分不高兴道:“我都已经答应她了,现在要是食言,以后怎么给他做表率?难道你要我给他立个坏榜样?难道……”
“打住!”曦泽再次打断道,“不要找借口,为夫在这呢,你跑什么跑?这儿子跟老子抢,算怎么回事!现在你什么也不要多想,来伺候为夫沐浴!”
云倾闻言白了曦泽一眼,嘟着嘴道:“四喜不能伺候吗?又要折腾我?”
曦泽毫不客气的催促道:“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云倾无奈,只好跟着曦泽走近内殿。
云倾试了试水温,温度刚好,曦泽走到云倾面前,伸开双手,等着云倾为他宽衣。
这是云倾第一次伺候曦泽沐浴,手法生疏的很,做了老半天,才宽衣完毕,曦泽也不嫌弃,走进浴桶,坐在水中。
水汽渐渐氤氲起来,云倾将玫瑰花花瓣洒进浴桶中,拿起勺子开始舀水!
水花缓缓溅起,室内温度开始升高,云倾开始给曦泽搓背,曦泽却道:“用点力,轻飘飘的不爽快,怎么能洗干净!”
云倾嘟着嘴感叹道:“我这一生啊,就是个劳碌命,都扑在你们父子俩身上了,还要嫌弃!”
曦泽像是听不见似的的,又催促道:“快呀,多用点力!”
云倾生气,瞪着眼睛,狠狠的用力服侍,又道:“就没见过你这么严厉的父亲,不是戒尺就是罚跪,我要是你的孩子,一定受不了!一定好好反抗!”
曦泽闻言冷笑,道:“你要是我孩子,保证每天像只绵羊一样乖乖的,你看看承佑那么调皮,见到我还不是像老鼠见到猫一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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