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跃一时摸不清门道:她所使用的,到底是斗气还是魔法,如果是魔法,又到底是火系的,还是冰系的?
就在余跃愣神的功夫,蒙丽幽怨地瞥了他一眼:“冤家,我都没有动手,你倒是先下手了,”继而又是妩媚地一笑,“既然你无情,就休怪我无意了。”
一语落,蒙丽左手自然下垂,右手作兰花指,在胸前划了一道弧线,一指指向余跃,同时轻启朱唇,仿佛念了一句低低的咒语。
很显然,她使的是魔法。
只是,她施法的每一个动作,总透着一股优雅,一股柔媚,仿佛不是在打斗,而是在轻舞,让人不自觉地一阵怦然心动。
然而那柔媚的动作背后,却暗含了无尽杀机。
此时余跃就感受到了——只听轰地一声,他全身猛地起火了,火焰腾腾地窜起一丈来高。
这火系魔法,实在是太恐怖了,她一指之间,没见那烈火从何而来,似乎从天而降,又似乎从内而发,根本没有一丝轨迹,叫人防不胜防。
当然,那魔法并不是真没有轨迹,而是因为她念力够强,速度够快,让人来不及看清它的轨迹而已。
余跃也来不及去思考这些问题,此刻已经被烧得全身冒烟,连七窍都要冒烟了,就那么嘶喊着,满地打滚。
余娜愣神了一会儿,便尖叫着扑上去救火。
方才,余跃绕过她与那女子“打情骂俏”,她心里正酸溜溜的浑然不是滋味,却见余跃又猛地暴起,向那女子袭击而去,她正满心欢喜之际,却不料余跃莫名其妙地着火了。
余娜当下就奋不顾身地扑上去,双手齐出,慌乱地扑打他身上的火焰,孰料余跃虽被烧得撕心裂肺,却生怕她引火烧身,连滚带爬地躲避着她,不让她靠近自己。
“哥哥,不要动,我来救你。”余娜心如刀割,哭喊着仍要扑上前去。
蒙丽悠闲地摇摇头,轻笑:“不用这么悲切,我不会烧坏他的,烧坏了他,就不好玩了。”
言语中,她兰花指在胸前一圈,瓢泼的水从天而降,浇了余跃一身,浇灭了他身上的火焰。
余跃立感全身轻松,舒服地在地上躺着不想起来。
余娜急切地上前,将他扶起,眼中泛着关切的神色:“哥哥,你有没有事?”
“没事,没事。”余跃随口说道。
而实际上,他的确没事,方才叫得那么凄厉,是因为炽烈的火焰烤得肌肤生疼,他其实压根就没受伤,只是全身上下的衣服被烧得不像样子,破衣烂衫,一块一块毫无规则地挂在身上,也毫无规则地将他古铜色的肌肤显露出来。
蒙丽眼睛直了,就像饥饿的狼看见白嫩嫩的小白兔一般,双眼泛起了红光,使得她的原本幽蓝的眼睛更加妖冶了。
玉指轻扬,一阵风过,像是一只无形的手,从余跃身上一掠而过,就只见,余跃身上的烂布条片片剥落,顷刻之间,就已经一丝不挂了。
余娜啊地惊叫一声,晕生双颊,立时捂住双眼,别过脸去。
而蒙丽,就像欣赏一道美丽的风景,看得如醉如痴,时而还露出巧笑嫣然。
余跃还在奇怪余娜为何羞赧,忽地感觉*凉飕飕的,急忙低头看去,便看到自己的宝贝正顽皮地在风中跳舞呢。
余跃石化了片刻,立刻掉过身形,就往远处跑去。
蒙丽咯咯一笑,身形掠起,如一朵洁白的樱花,在微风中轻舞,然而樱花却不似她那般迅疾,只一眨眼,她已飞到余跃身后,出指如电,在余跃后背点了一下。
余跃如受冰冻,全身僵硬,一丝也不能动弹,只有一张嘴还能说话,便发出惊恐的声音:“能量禁制!”
能量禁制,是以魔法或者斗气强行打入对手身体中,封住其周身经脉,使其如石化一般,一动也不能动,任人摆布。
但要想具备这种手段,无论你是剑修者,或是魔修者,都必须达到圣者的修为。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修为已经达到魔圣的境界了!
余跃正满心惊恐,蒙丽娇笑着,上前将玉手一圈,将他环抱在腰间,身形一掠,往远处遁去。
余娜虽然羞得蒙住了双眼,然而身边发生的事情,她还是一清二楚的,见那女子虏了余跃疾跑,立时尖叫着在后面狂追:“你放下我哥哥!”
蒙丽跑得非常迅速,身形起起落落,那些高山大树就在脚下飞速掠过,余跃只感觉到凛冽的风在耳边呼啸,偶有树叶枝桠敲来,将面颊敲得生疼。
还有自己滚烫的身体贴在她身上,似乎受热传递的影响,她的娇柔的身体,也变得滚烫起来,一阵一阵的热量,似海浪一般冲击着心灵深处的那一片宁静,于是那颗心,不安地悸动起来。
“你这个疯女人,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余跃咆哮着,尽量点燃着心中的怒火,去压制那一丝悸动。
蒙丽妖媚地笑了起来:“找一个安静的地方。”
那妖媚的笑声,出奇的勾魂,勾得他的心像脱缰的野马一般,放肆地奔突起来。
“你放我下来。”余跃有些无力地低吼。
“你急什么嘛,”蒙丽看了看周围茂密的树林,吃吃地笑着,“好了好了,看你急不可耐的样子,就在这里成全你吧,这里也够安静的。”
言语中,蒙丽停下身形,将余跃扔在地上,摆了一个仰面朝天的造型。
余跃惊恐地喊道:“你想干什么?”
蒙丽不答,却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笑出满脸的妩媚,和满身的风骚。
在那露骨的笑声中,蒙丽轻盈的手指在身上划过,衣裙簌簌地滑落。
白皙滑嫩的肌肤,肤光致致,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一头柔顺的金发随意地披散下来,落在精致的锁骨间,错落有致,绣花的丝制胸围子将胸前那对活宝绷得紧紧的,但它们十分的不安分,在里面颤动着,突突地要往外奔突。
还有,再往下,余跃就不敢看了,一颗心倏地紧了起来,就像是有一根弦崩在那里,绷得紧紧的,想要把它弄断,却又害怕被弄断,它只是无限地绷紧着。
蒙丽继续解除着身上的障碍,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带着满身诱人的光芒,还有满眼勾人魂魄的媚笑,款步向着他走过去。
余跃全身血脉喷张,身下一杆大旗刷地飘扬起来。
他几乎已经料到蒙丽想要干什么了,却仍旧无限惊慌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除了这句话,他实在想象不到,该如何去掩饰这一刻的“恐惧”:要被强暴了吗?他咽了一口口水。
蒙丽已经摇到余跃身前,将一张娇美的脸凑到余跃脸前,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说道:“你说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