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所幸的是,他很快就看到,就在他身前不远,那少女正在挣扎扑腾,似乎是不会游泳。
好事情啊!如此一来,英雄救美,就可以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了。
余跃立刻游上前去,抓住少女的身体——也不管抓在哪里了,反正是理直气壮的——往岸边游去。
少女却顺势一攀,像灵蛇一般,盘在他身上。
溺水的人,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一旦抓住什么东西,就不会轻易放弃,而且还会越抓越紧。
这一点余跃倒是清楚的。
只是此时此刻情况却是特殊得很,少女几乎是赤身裸体,柔软的身体释放着销魂的热量,像一团火一般,一波一波地燃烧着他的身体。
要命啊!
余跃畅快得几乎要大叫出声来!
却在此时,就听得一声闷响,那是什么东西撞击他脑袋的声音。
然后是一阵剧痛。
然后他晕了过去。
然而在晕厥之前,他明白了所有事情:日防夜防,谨小慎微,结果还是着了对方的道!
妈的,太狠了!为了达成目的,居然可以这样自我牺牲——包括生命和色相!
在晕厥之前,他还做了一件事情——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那*的玉体——因为他知道,在醒来以后,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如此美景了!
许久许久,不知道具体是多久,反正是一段空白以后,余跃醒了过来。
睁开眼,就见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被扔在一个草地上,一身的狼狈。
看着自己糟糕的境况,余跃满心颓丧之余,又不觉暗自庆幸:遭人暗算之后,还能有机会重新睁开眼来看看这个美丽世界,就已经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身前不远处坐着一个少女,一身绿色衣裙,与青青野草相映成趣,倒也不失为一番美景。
这个少女应该就是那个差点被“强暴”的少女,余跃这时候才看清她的面容:柳眉黛眼,樱桃小嘴,琼鼻樱唇,显得十分的标致,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肤色欠白(没有她身上白,这让余跃又开始怀念她的身体),以至于余跃此时也只能用一个标致来形容她,而没有用花容月貌。
这时候,少女坐在一块石头上(石头上垫了一块布料),正一手举着铜镜,一手拿着木梳梳理头发,专心致志的样子,就像在搞科研项目一样——整头的头发都被打理得条理分明,几乎是丝丝分明,然而她却还在为额前几根细微的头发而精耕细作。
余跃艰难地坐起来,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然而看她那聚精会神的样子,又不忍心打扰她,于是就那么耐心的等待着。
他料想这女子要么是百里冰派来的,要么是曼陀兵团的人,而这两者都不会要自己的命,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生死问题,所以也就不担心时间的随意流逝。
孰料那少女似乎沉浸在其中走不出来一般,就那么永无休止地摆弄着那几根头发——她将它们拨到右边,对着镜子左右瞧了瞧,似乎觉得不满意,皱了皱眉头,又将它们拨到左边,对着镜子又瞧了瞧,似乎仍不满意,又皱了皱眉头,又将他们拨到上边,对着镜子又瞧了瞧,仍是不满意,又皱了皱眉头,又将它们分开……
然而她每一个动作,都似乎经过长时间的训练一般,不但优雅文静(简直与先前被“强暴”之时判若两人),而且总给人一种“标准”的感觉,好似除此之外,其它动作都显得有失体统。
看着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许久,余跃忍不住说道:“喂,黑妹,我醒了!”
少女一听到他的声音,愕然四顾,环视一圈之后,发现并无其他人,于是意识到他是在叫自己,立时杏眼圆睁,霍地立起:“你,你是在叫我?”
余跃一翻白眼:“废话,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我不是叫你,又是在叫谁?”
少女怒不可遏,恨不得冲上前来对着余跃一顿海扁,然而在这之前,她再次举起木梳,对着铜镜,匆匆将额前那几根头发梳理了一下——这恐怕是刚才一番比较之下,她认为是最佳的发型。
然后,她收起木梳和铜镜,提起裙角,一跳一跳地往这边走来,似乎生怕露珠和尘土沾染了她纯洁的衣裙,雪花花的美腿尽情显露出来,她也浑然不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