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允国的士兵们尝尝势国兵、势国箭的厉害!看你们还敢小看!
陆骏取出皇上御赐的射程达七百步的弓弩,隐放在身侧。
众兵箭在弦上,隐在墙内,蓄势而发!
“看准距离,不要浪费!”
“是!”
摆迷魂阵的其她势军在白允军主力急吼吼离开后,德世诚迅速率军渡河,与留下的少量白允兵杀成一团,快速结束后赶往晋安。
“前锋听令!”陆骏道。
“末将在!”德世良应道。
“做好准备,给敌军喂顿箭食后率军出城迎战!”
“末将领命!”
迅速下城楼。
次将军率军来到城下,举起枪尖指向城楼,“阴险狡诈,侵占她国,姓陆的,你们实在是卑鄙无耻!”
“次将军谦虚了!我们势国怎比得上你们白允国,趁人之危,直逼京城,跟你们比,我们是小巫见大巫,实在汗颜!”废话少说,“放箭!”
顿时,箭如雨下,每箭必中,白允兵“啊!啊!”的痛叫声、落马声传来!
德世良骑在马上,抬头紧盯着城楼,见令旗出现,立即下令打开城门,率五千骑兵有顺序地冲出,后面步兵跟上!
“杀啊!”德世良一声震天大吼,力气大,声音底气也旺足!
猛将出手,敌兵如狗!力大无穷又勇猛无惧的德世良砍得白允军人仰马翻,人死落地,马伤痛鸣!有她在前,士气都保持高涨,精神抖擞,奋勇杀敌。精锐们主要杀人而不杀马,多夺一匹马,她们就多一个人有脚力。缺德带冒烟儿的势擎天就给那么多粮草,几乎把她们扔入了死地,不杀不夺,就死路一条!偏偏没有人怨恨皇上,皆把这认为是皇上对她们能力的最大考验,还一心要证明自己!
远处原地渡河而来的两万势军也已赶到,杀入白允军,正好形成两面夹击!
陆骏悄然举起弓弩,以目相瞄,皇上说过,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如今两军兵力不相上下,必须先了结领将!箭头目标对准白允次将军,在她不断的砍杀动态中寻找着机会!皇上要求作为重点训练与比赛的游泳和移动箭法,如今全被派上了用场,她不得不更佩服皇上思维的周密!
次将军被四名势军小将故意缠住,放下马缰四面应对,此时,她正好背对陆骏。
就是此刻!
陆骏抓住时机,手中的强弓劲弩威力大发,嗖的破风而出,直奔次将军的后脑!
噗哧!利箭由后向前穿脑而过,次将军手中的长枪如时间定格般停了下来,转身想望向背后放冷箭的人,却在头颅还没完全转到想要去的方向时,就一头栽了下去!
军无将则乱,主将一死,白允军顿时失了军心、没了斗志,无头苍蝇般乱成一团!大部分军兵开始四散而逃!
而德世良和身后的精英们却越战越勇,越杀越狠!晋安城,正发生、释义着战场白骨缠草根的前因!
晋安一战,白允国的北部援军又几乎被尽灭。至此,白允国的臣民已不再让爱国热血一味地冲昏头脑了,而是又仇又怒又恨又怕,看看那些丝毫无损的降民,抵抗到底的心又动摇了!关键是白允国还理亏在先,跑到人家地盘攻打人家的京都老巢!人家势国姓陆的将军说了,“我们不是来跟白允百姓过不去,更不是想来灭了你们白允国,你们给我们我们也吞不下,真没那么大胃口!我们就是想攻到白允都城让白允国皇帝尝尝自己老窝被围攻的滋味,出出这口恶气!”
战将军没有这样的说词,所以她和战殆南方战线的白允民众丝毫没有松动的意思,受到的阻力也大一些。陆骏说的好听,可人并没有少杀,反抗者全部杀光了才弄出这一番说词,给那些胆小懦弱、无心无力抵抗的人们听,让她们心里取得原谅自己不反抗的合理理由并理直气壮地告知别人,互相讨论。这些人,她们在势军离开后不会在后方追击,所以有心抵抗之人全部要杀,否则她们有的会表面顺从,一旦势军离开,她们就会怂恿、组织民众在后悄悄尾随,待势军到达下一个城市时配合守城军对势军进行两面夹击,或在半夜里势军扎营休息时搞突然袭击。
陆骏因为已吃了一次亏,若不是皇上就此专门做了叮嘱,她们的物资恐怕要被那群虚假伪装的恶民烧光!所以,她绝不会再手下留情,为自己和整个军队留下一丝祸患!皇上说得对,要尽量消灭一切有可能复燃的死灰!
战将军的六万大军竟然与白允国南部八万援军差点遭遇在路上!她们杀入土墓城后关上城门正在休整,就得报白允援军快到达此地,但主将出倍听闻土墓城已经被攻下后,竟然调头就走,方向是猪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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