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是夸你。’
‘其实季姑娘也是朕见过的最变态的女人!’
‘我告诉你,我要赶不走你,我就不姓季!’
‘嗯,姓龙。’
‘姓龙就姓龙!’
话语清晰又恍如昨日。
季凌苏捂着脸蹲了下来,哽咽而哭。
眼泪绵绵,诉说着心底难掩的那份不舍。或许有些在乎相处的时候从来不曾发觉,直到失去才能清晰意识,只可惜两人回不去了。
时间过了很久,等哭够,擦干眼泪从屋子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抓来的山鸡不知道什么时候早飞走。
正巧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兔子在花坛里吃草,季凌苏看了一眼,一把抓起。
浑浑噩噩到达厨房,烛火下,瓦罐里已经煮出喷香的气息。
脱去衣袍,只着t恤长裤的韩轩在菜板前安静的洗菜切菜,光在他身上打上浅浅的阴影,沿着锋刻的下巴晕出一道光弧,完美的就像一副西洋古画。
高挑的身材衬在菜板前,丝毫不显女气,反而透着淡淡优雅。
蒸汽冲的瓦罐盖乱响,韩轩瞟了一眼,只手掂开瓦盖,汤勺搅动,舀起一匙尝了下味道,又添了点盐进去,这才唇角浅抿出一道弧度。
安静做饭的模样祥和又美好,含着一个丈夫对妻子无限宠溺与温暖。
季凌苏静静的看着,直到眼泪有些湿润眼眶,颤颤别开了眼。
韩轩在取油准备炒菜的偏头间看到了伫立在门口的季凌苏,浅勾唇角,“外面蚊虫多,怎么不进来?我点了驱蚊香。”
季凌苏顺着韩轩的眸光看了眼角落的香片,想起了自己从小都怕蚊虫叮咬,每当这个时候,韩轩都是会点燃香片,连同出去任务,别人包里都是各种子弹,武器,他的包里能翻出来驱蚊水,湿纸巾等东西。
甚至有一次去盗取国际金融大厦的青轴瓷,他作为总指挥,当别人以为他会从包里掏出大厦的设计结构图,结果他翻出一个卫生棉,递给了正好赶上大姨妈到来,愁的一脸窘迫的她。
那个时候,她只因他这些温馨的小举动而脸红,却不曾想到时隔八年,他居然感情一如既往就算了,连她生活的点点滴滴依然都记得如此清晰。
点点头,季凌苏走进厨房,将手中东西递给韩轩,“没抓到山鸡……”
话语底气不足,不过韩轩的注意力没在那上面,只盯着季凌苏抓住的一对长耳朵,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她一眼,“所以你就抓兔子?”
季凌苏愣了一下,兔子吗?她居然一直没有注意。
心狠狠一凉,她……是从什么时候改变态度的?
兔子被韩轩从手中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