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错。”皇帝投来赞赏的目光,毕竟皇帝都当了,打日本是刻在骨子里的。
但是条件有限,他的战舰部队还在努力学习研发中,短时间内难有跨越性突破。
让年羹尧去打,一方面有了兴国利这个招牌在,趁热打铁消耗一下几个武将的疯劲,另一方面则是借着帮朝鲜的理由,不定期给小日本一些威慑。
但没想到年羹尧确实有点天赋在身上,因为华妃的缘故,皇帝不想重用年家,登基后就提拔了不少武将,兴国利就是其中之一。
年羹尧卯足了劲想找机会证明自己。
这次的确给皇帝不少惊喜。
一路上在朝鲜驻停并着手整治,留下兵部侍郎邢诘及总督藜廖全权料理朝鲜事宜,随后命山东参政杨锆为前敌总指挥,延绥总兵牧桧为副帅,从南原程往下抄包分两梯队过水路密探日军驻守地。
在皇帝的压力式训练培养下。
年羹尧没有丝毫浮躁,静待敌军发现第一梯队暴露点,为了计划顺利进行这一等便是整整两天两夜的不合眼。
直等敌军靠近,第二梯队从后发起进攻,日军驻守处不过几千人,年羹尧从朝鲜抓来的壮丁都有了近三千的数量。
这一仗打得日军毫无防备和还手之力。
皇帝收到密信时并不觉得搞偷袭是小人做法,兵不厌诈。
不过他还是吩咐年羹尧见好就收,现在还不到全面发动战争的时候。
“你说朕该怎么赏他!”皇帝正是高兴的时候,随口便问了出来。
但皇帝能问,皇后却不能接着说。
后宫不能议政。
她说了便是有罪。
故而皇后接过皇上的碗,亲自盛汤道,“皇上与其问臣妾,不如问华妃妹妹。”
“是了,年羹尧就华妃一个妹妹,不论朕赏些什么都贴补给世兰了。”
“兄妹情深当真叫人艳羡,说来若是姐姐还在,必是如年将军一样处处想着臣妾。”
“纯元心性柔善,在世时的确待你极好。”皇帝眼底闪过一丝落寞惋惜。
纯元的确很不错。
可惜就可惜在,她比起皇后,心还不够狠。
皇后眼神哀伤,唇角的笑渐渐褪去。
待她极好?
恐怕就只有皇上会这么认为了!
“皇上今夜…”
“今夜朕去瞧瞧世兰,上回她耍性子朕顾着新人叫她伤心了。”
“是…”
这夜起,满宫新人算是头一回深刻感受到华妃娘娘的盛宠。
阖宫上下不论是什么好东西新鲜玩意儿,只要是华妃娘娘多瞧一眼多问一句的,都通通搬去了翊坤宫。
所有人都对正得势的华妃避之不及。
包括刚开始学习协理六宫事宜的沈眉庄,和渐渐恢复恩宠的甄嬛以及家世过硬圣恩稳定的富察·依娴。
局面似乎重新被调整到了新人刚进宫的状态。
华妃所过之处,皆是长跪恭迎。
尽管如此,依旧有人在雷区蹦迪。
其中一个是仍旧没有逃过剧情杀的夏冬春。
她在御花园瞧见安陵容在采花,仗着这么久嚣张惯了便出言讥讽。
本以为安陵容会和之前无数次那样忍气吞声。
不想安陵容却道,“姐姐这般强势,难道在学华妃娘娘吗,也不怕画虎不成反类犬!”
她想到宝鹃时刻提醒她的人善被人欺。
想到前段时间自己染了风寒无人在意,还是宝鹃去求了皇后才能有太医来看。
想到剪秋安慰她的话。
安陵容说话的声音颤抖,却死死挺直腰杆。
她没有在意夏冬春可怖的脸色,而是用余光死死盯住角落里的玫红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