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不出两个月他们就能赚回来,抢点东西算是给他们个教训。”
说着,郑飞瞥向朱塞白,邪魅一笑。
“你说呢?”
朱塞白语塞,旋即难堪地点点头。
“只要不伤害我们,钱财您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听见没,主人都放话了,还不动手?那什么,我看他们餐桌上有几瓶雪利酒不错,仓库里肯定还有库存,快去搬出来!”郑飞满意地笑了笑。
此刻,朱塞白的心在滴血,那可是老友赫雷兹伯爵送的高档酒,整整几大箱本来是要送给西班牙公爵的,结果那边打仗去不了,就全送他了。
他紧紧攥着拳头,气息灼热,但实在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底暗暗咒骂。
酒和女人,是水手们最喜欢的事物,这活儿他们非常乐意接。
短短十来秒的功夫,他们便全部散去,留下些人持枪看守朱塞白家族。
这时,特蕾莎站到了郑飞身边,丝毫不在乎朱塞白家族痛恨的目光,挽住了郑飞的胳膊。
朱塞白家族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该死的女人,要不是因为你,我们怎么会招惹上这群土匪?!
瞧着忙忙碌碌的水手,特蕾莎嫣然一笑。
“嘿,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是因为我来带你了吗?”郑飞摸摸她的后脑勺。
“嗯有点~不过更多的是,你刚刚没有让手下强暴那个女人。”
闻言,郑飞不禁露出了微笑,沉吟少顷,眉宇间仿佛现出了少许和善,但又掩盖不住由内而发的霸气果断。
“说实话,某些时候我确实野蛮,但......我不是禽兽。”
他说得很坦然,就连心存怨念的朱塞白家族,也不自觉地为之咋舌。
眼前的这个土匪头子,和其他海盗土匪似乎不太一样,更准确地来说,他不像是土匪。
终于,有按捺不住好奇心者,壮起胆子问了句。
“你到底是什么人?”
谁这么勇敢?听声音又是个女人,朱塞白家族的男人都是懦夫么?
郑飞抬眉望去,看见的是一张干净的脸蛋,不到二十岁的模样,应该是朱塞白的女儿。
“以后,你会知道的。”他笑了笑,便不再说话了,留给朱塞白家族无穷的遐想。
以后,当他们和其他富人朋友聚在一起,郑飞也许会成为他们口中的恶魔、神人,亦或是地狱来的使徒。
今晚这件事足够他们吹好几年,再次提及时,他们会说: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
半小时后。
水手们搜刮了四层城堡的所有房间,把所有值钱的物件都给弄了出来,除了女人用的化妆品和内衣,几乎一件不落。
其中甚至还有银质尿壶,在被郑飞训斥后,圣地亚哥捂着鼻子把那东西放到了大厅内的餐桌上。
“船长,咱们现在去哪?码头吗?”东西全部装箱后,汉斯问。
“不,回帕尔斯庄园。”
“回那干什么?”汉斯和特蕾莎几乎同时问。
“有件事忘了做。”
郑飞应了句,撇头望着窗外,那漆黑的夜空中,悬挂着一弯淡白色的明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