犇虎一营的狼崽子们显然对辛屹所解释的他和罗西只是亲密无间的兄弟关系很是不满意,于是继续起哄道:“就算大当家这个解释可以蒙混过关,那么罗西为什么要代你喝酒呢?如果只是兄弟,嘿嘿嘿……有点说不通吧?”
辛屹却是早就料到他们会这么说了,笑道:“我刚才不是问过你们,假如有一天我辛屹遇到什么困难,各位好兄弟会不会义不容辞地帮助我,你们不是跟我说,既然都是好兄弟,不管我遇到什么困难都会赴汤蹈火义不容辞吗?怎么,刚刚说完就忘记了?”
“这个我们自然不会忘记,但是这跟你和罗西的关系扯得上吗?”狼崽子们还是不依不饶。
“你看你们这话说得,”辛屹笑道:“罗西也是我亲密无间的好兄弟,而我现在面临的困难就是要喝醉了,罗西代我喝酒,不正是在义不容辞地帮助我这个好兄弟吗?这个理由难道还不够充分?呵呵呵……”
“耍赖!强词夺理!大当家真狡猾!不行!这种理由我们不接受!”狼崽子们的抗议声一浪高过一浪,大有不屈打成招不罢休的架势。
在众人的鼓噪喧闹中,却见一直没有说话的罗西突然提起桌上的一瓶白酒,拧开盖子大声说道:“大当家说的没错!我和他就是亲密无间的好兄弟!一辈子的好兄弟!为了好兄弟,咱们喝酒!”说完话举起瓶子就对着嘴灌了下去,那喝酒的彪悍气势让很多男人都自愧不如,罗西此举无疑又将庆功宴掀上了又一个高-潮,能看到这样的美女这么彪悍地喝酒,狼崽子们早就把想套辛屹的那点事儿给忘了,再说了男人也不能让女人给比下去了不是,于是众人纷纷响应,量小的端杯子,量大的吹瓶子,不服气地与罗西拼起酒来。
罗西仰头将那辛辣的白酒“咕嘟咕嘟”地往嘴里灌,也不知道是那酒太辛辣还是什么原因,只见她的眼角两行清泪滑出眼眶,顺着鼻子的两侧流到了嘴边,苦涩的泪水混合着辛辣的酒水一起吞下了肚子。
辛屹怕罗西逞强喝醉,伸手拉了拉她的小手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好了,意思一下就可以了,要不然该喝醉了!”可是罗西却发脾气一样地甩开他的手,也不理他,继续对着瓶口猛灌,辛屹也不好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去抢她手里的酒瓶,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罗西为什么生气呢,只不过,他除了这样说还能怎样呢?辛屹承认,他对罗西是有着那么一份说不清楚的情感,但是他却不能去面对,或者说是不敢去面对,他本来就已经欠债太多,不能再多添一份情债了。
见罗西不愿意理他,辛屹的心中也是一阵失落,于是找了个上洗手间的借口走出了餐厅想去外面透透气,辛屹来到走廊上的临街的窗口将窗玻璃推开,顿时一阵微凉的自然风吹了进来,让他昏昏沉沉的大脑一振,于是他索性将头伸出了窗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窗外的空气。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楼下的酒店门口一个身影正出了门向外走,那身影让辛屹的心中巨震,他不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错,那个身影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得他都可以闻到那种熟悉的味道!当然,辛屹所在的窗口位于酒店的五楼,他是断然不可能真的闻到那种熟悉的味道的,那只不过是他的感觉,那种心中被触动的感觉。此时那个身影径直走向了停车场上的一部汽车,辛屹一下子蹦了起来,拔腿就向电梯口冲去,可是等待电梯的时间却从来没有这么漫长过,他冲向了楼梯的安全出口,像发疯一样一步四五级台阶冲出了酒店的大门,可是停车场上面那部车早已经不知去向。
这间酒店是专门为果淦的政府高官开设的,不对外营业,所以她的安保措施也相当严密,在停车场外面的大门处还有岗哨,辛屹几步就冲到了大门处对那岗哨问道:“刚才出去的一部黑色越野车朝哪个方向去了?”岗哨也知道能进入这间酒店用餐的人都有一定的背景,更何况今天因为土司大人要在这里设宴,酒店里并不可能出现闲杂人,于是指着刚才那部车离开的方向恭敬地回答道:“刚才那部黑色的越野车朝那个方向开去了,离开最多两分钟。”
“车,有车吗?借我一部车!”辛屹火急火燎地叫道。
“车?我只有一部摩托车,可以吗?”岗哨指着旁边的一部摩托车诚惶诚恐地问道。
“可以,钥匙!”辛屹叫道。
“哦,钥匙。”那岗哨伸手去摘挂在自己裤腰带上面的钥匙,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半天也摘不下来,辛屹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晃身形就来到了那岗哨的身边,那岗哨只感觉自己的裤腰带上面一轻,再回头看时辛屹已经骑在摩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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