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城与钱悦儿伏在屋顶上,揭开瓦片,隔着一道缝隙将静空与谢婉亭的对话原原本本听了去。二人又来库房偷酒,为了给群丐清洗伤口,天天换药,不得不天天潜入伏虎寺库房一趟。
二人正在轻手轻脚地从酒瓮中勺酒,突然听到了脚步声匆匆而来,立即飞身而出,正要离开,却发现来人正是静空。钱悦儿奇道:“这老尼姑,大清早地不去做早课,上库房来做什么?”她坚持要留下来看看究竟。
杨千城心中暗暗叫苦,他是心知肚明,静空定是来暗室探视谢婉亭的,只是若被钱悦儿发现库房暗室中关着谢婉亭,肯定要醋海生波。他心知不妙,劝道:“也许老贼尼是发现私藏的美酒快要见底,前来查看究竟。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钱悦儿撇嘴道:“我们还用怕她?!肯定没有这么简单,我们留下来看看再说。”硬是不走,杨千城无法,只得陪她揭开屋瓦向下窥视。
初见暗室中的谢婉亭,冰雪聪明的钱悦儿顿时了然上次打赌为何赢得这般轻松,原来是库房里另有玄机!难怪他动作磨蹭、迟迟不来,还支支吾吾再三遮掩。钱悦儿醋意大发,正要发作,想伸手去拧杨千城的胳膊,突然听到谢婉亭说要出家,顿时一愣,手便收了回来,之后越听越惊讶。
待静空远去,钱悦儿轻轻将屋瓦合上,默默无语,转身向栖霞峰掠去。杨千城心中忐忑,心神不宁地提着酒坛跟在她身后纵越如飞。一下子掠出去了一里地,杨千城讨饶道:“悦儿,不要生气了!我确实早就知道暗室里关着谢师妹,不过我真的没有搭理过她,根本未曾现身相见!”
钱悦儿回头看他一眼,诧异道:“你觉得我是在生气?”这下杨千城完全愣了:“难道悦儿你没有生气吗?”
钱悦儿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双手抱胸撅了撅嘴:“我本来是要生气的,可是看到谢姑娘的样子、听到她的身世之后,我的气就消了。她和静空都是可怜人!谢姑娘尤其可怜!她心地善良,更难得她对你一片真情,我就宽大为怀,不计较了。”
杨千城看着她似真似假,既一本正经又略带一丝娇嗔的表情,一时摸不透她真正心意,盯着她的脸研究了许久。终于确定她不像是在说笑,顿时心头一松,笑了起来:“悦儿,你吓坏我了!你一言不发,我真以为你生气了。”
钱悦儿白了他一眼,威吓道:“你真的这样害怕?看来确实是做了亏心事了,从实招来!”
杨千城一阵头大:“悦儿,你饶了我吧!我可以对天发誓,真的没有对除了你以外的任何女子有过非份之想,天地可鉴!”
钱悦儿听了顿时脸上一红,捶了他一拳:“你在胡说什么呀!”
杨千城委屈道:“悦儿,我又做错什么了?为什么又要打我?”
钱悦儿啐他一口:“你这样说话,不就是对我存着非份之想的意思吗?笨蛋!”
杨千城愣了一愣,果然!俊脸泛红,好不尴尬,想不到一时心急,把心里话都漏出来了。确实,有过不少想入非非的时候,嘿嘿!只是不小心说出来就太害臊啦!
二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非常微妙,静默无语中暧昧指数不断升级。还是钱悦儿及时反应过来,转过身继续赶路,头也不回地催促道:“还要替丐帮弟子换药,快走吧!”
杨千城略有一些失望,只得答应一声,提着酒坛赶紧跟上。大佛秘洞中丐帮弟子的伤在短时间内已经大有好转,玉珠峰的灵药和钱悦儿的妙手俱是功不可没。
小迟和松涛对钱悦儿的神术佩服得不得了,跟前跟后地帮忙,跟着学习。最初,是钱悦儿忙不过来,唤二名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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