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笑了笑:“齐王好。”
“那个,秦王咋没跟你一起过来?”李元吉摸摸后脑,装出一副直率的样子问道。
唐瑛淡淡地回他:“昨儿陛下不是让我们找一处好点的打猎之处嘛,我去问秦王,他告诉我说,陛下身体不适,今天就不出去了。”
“哦,对呀,父皇的确不舒服,不过,嘿嘿,不是身体不适,而是心里不舒服。”
面对李元吉故意透露出的消息,唐瑛却是一脸的诧异:“咦?陛下昨晚都是好好地,今天怎么了,谁惹他生气了?”
见唐瑛真的不知道昨晚有啥事情发生,李元吉故作神秘地探头过来说:“昨晚出事了,长安城里有人来见父皇。”
“嗯?”唐瑛皱紧了眉头:“又有谁捣乱了?还是突厥人又来了?”
李元吉摇头:“不知。”
李元吉也不知道?唐瑛直直地看向李元吉:“齐王,那你咋知道陛下心里不舒服的?”
李元吉嘿嘿:“这个嘛,本王自有办法。”
唐瑛哦了一声,不再问下去了,而是转身向李渊的住处走去:“我去见见陛下,他年纪大了,经不起别人气他。”
李元吉一步跨到了唐瑛跟前:“别去,父皇正在气头上,连本王都没见。悄悄告诉你,好像是太子那边出了什么事,昨晚,父皇把宇文士及叫过去了。”
唐瑛的瞳孔猛地一收,李建成?李建成把李渊给气倒了?怎么回事?迅速在脑海里回想了一遍书中的情节,唐瑛没找到与此相关的事情,眉头不由地皱的更深了。
“唉,太子殿下也真是的,父皇让他督办政务,他却惹父皇生气,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对了,李瑛,太子一直都很看重你,让我都羡慕万分,这次他出事,你真没得到消息?”
唐瑛嗯了一声,看着李元吉好笑,想套我的话,你找错人了吧:“齐王,我又不是太子的心腹谋臣,我咋知道太子在干什么。今儿这事,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李元吉把胸脯一挺:“太子不把你当心腹,那是他太……太不注重你的才华,这是他的不对。我跟太子就不一样,如果你在我跟前做事,我一定事无巨细地征询你的建议,绝对不会有一件事瞒着你。”
听了李元吉半是埋怨半是邀功的话语,唐瑛暗中冷笑,面子上却是呵呵直乐:“呵呵,齐王说笑话呢。我不过是个有点特别的女人,算什么谋臣呀。太子殿下可是把你当真正的心腹,我听东宫里的人说,太子不是啥事都和你商量嘛,在太子那里,你比我吃香。”
“没有的事。”李元吉好像没听出唐瑛话中的暗讽,而是挥挥手,不屑地回答:“太子是我大哥,他不过是经常把我叫过去谈谈,督导我好好做事而已。我这人吧,粗,太粗,根本就不懂什么权谋之类的。说实话,李瑛,我身边吧,也有一些人,但都比不上你有能耐。唉,一群老爷们,赶不上你一个女人,说出来,也真是丢我齐王的人。”
唐瑛听着李元吉越来越露骨的表露,心里的憎恶也越发浓重起来,她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反感,笑着往回走:“齐王真是越说越好玩了,我哪儿比得上齐王的属臣们有能耐呀。齐王,既然陛下那里有事,今天看样子是不会出去玩了,我回去了,还有事呢。”
李元吉紧走两步赶上唐瑛:“啥事这么急呀,要不,我陪你打猎去?”
唐瑛摇摇头,故意叹气一声:“事是不太急,但却是陛下吩咐的事。呵呵,我快点完成这事,给了陛下,陛下说不定就高兴起来了。至于打猎嘛,等陛下心情好了,还是一起去,人多热闹。齐王,李瑛失陪了。”
不等李元吉再说些什么,唐瑛加快了前行的脚步。李元吉望着唐瑛疾走的背影,想了想,冷笑了一声,再看看李渊的行宫,他甩着手,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唐瑛在设法得知确切的消息,李渊却在千方百计封锁消息。他亲自任命的接班人有谋逆企图,这种事在没有得到确定之前,绝对张扬不得。再则,先别说李建成是否有谋逆之心,他昨晚怎么想,都觉得这事另有隐情。东宫的人出首自己的主子,这种背叛主子的行为,光用对皇帝忠诚来解释,根本就解释不通,这件事他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可是,老天并没有给李渊太久的思考时间,就在这天下午,长安守备送了一个叫杜凤举的人上山,这个人只是一介平民,普通的商人,他带给李渊的却是和尔朱焕和桥公山同样的消息,甚至更为严重——杨文干的兵马已经离开驻地向长安方向移动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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