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英子之心越胜,不再有挑逗的情绪,反而心中有了丝丝的爱。在有一天,机会来了,当柳大龙按照二人心照不宣的约定的时间到酒吧,却发现英子不在,便随口问了小弟一下,小弟便告诉他说有两三个男人半拖半推的把英子带到后面的小巷去了,而因为柳大龙没有特殊交待要照顾英子,他们就没有管这件事。
这当然让柳大龙急了,带了十几个小弟拥到后巷,正好瞧见那三个男人都脱了裤子,翘着一支大炮围着英子,好象是要让英子就范。而英子一脸恐惶和不知所措,在他们的包围圈里左闪右避,而那三个男人纯粹就在逗着英子玩,不时用突起的东西戳英子一下。
柳大龙大怒,当然把那三个男人打得半死,本来是要打死的,而受害人英子反而向他求情,饶了他们的命。她说是因为死去的老公欠下这些人一笔巨款,而自己无力偿还,虽然他们很过分,但也没有要他们命这么没道理。
柳大龙当然知道欠债不还,还要把债权人弄死在道上是大罪,便没有下毒手。在问出英子嘴中的巨款只是区区一百万后,柳大龙很慷慨地帮她还了钱,把英子送回了家。
在那一天晚上,当然英子以身相许,二人便疯狂了一夜。本来柳大龙虽然很花,但因为深爱着老婆杨素珍,对以往那些女人都只是付钱付体力绝不付感情。不过这次不同,不但因为感觉英子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拥有她是男人的本事外,英子在床上的功夫真的可以说是让他“身服心服”“里面”不仅有一种被“吸”感觉,而且往往她想出来的作爱花样,连几十岁的柳大龙听都没听过。在不知不觉中,柳大龙由身到心,被英子征服了,所以老是不自觉的编些理由来信任英子,就算明知有些事做得过了,就象柳卉伤一事,英子建议不仅要严惩凶手,还要重创山猫,柳大龙也找些理由来为她开脱,一如既往的相信她。
“好吧,大龙,你不和我说,那我让爸爸来跟你说吧。”杨素珍在听了柳大龙那句话,心上又被割了一刀似的痛。“难道精神上的交流真的比不上**的吗?这么多年的感情真的比不上生理上的欢欲吗?”
“你别老是拿老爸来压我!”柳大龙放低声音喝道。他是把吵醒儿子,刚才声音稍微大了点,儿子都有被惊动的迹象。
杨素珍苦笑着摇摇头,道:“大龙呀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不是找爸爸来制止你,而是来救你!你现在不和他老人家沟通,爸爸的很多心思你都不明白。”
“你知道吗?爸爸虽然当丁仔是个黑道天才,能给神卜会带来质的飞跃,但他同时也很顾忌丁仔。他曾经说,丁仔貌不出众,但厉害在头脑聪明,而且因为小时候受到的一些不公平待遇,让他心理有点变形和有异常人,在很多时候,有一种可怕的冷静。幸好他个人想得开、感情也比较丰富,不然如今的黑道早就是一片血雨腥风了。纵然最后的胜利者不会是他,但起码百分之八十的人命都会因他而死!”
“丁仔是那种你付之真情他便以倍数回之,你动之利刃,他便拼你性命的人。没有哪个组织,哪怕是天鹰,能在面对面死敌山猫时能轻伤而退的。这就是爸爸最后的评价。你想想,现在孤身一人的你不能带人拦截阻杀他,以多胜少,还有什么有效的办法对付丁仔,除非除非你不顾自己的性命和神卜会的前途。”杨素珍最后想到了连天想到的办法,那就是入屋动手。她暂时没考虑柳大龙会向风火轮通风报信的可能性,毕竟他曾经也是神卜会的第一继续人,不会做这种自掉身份的事。
“嘿嘿嘿面对面不可能以最少的伤亡换取胜利。原来这也是陆有鑫对三寸丁所做的评价。怪不得要费这么多手脚,搞这么多事,***,有什么了不起。”柳大龙想到连陆有鑫都这么看得起山猫,心里很不舒服,但想到山猫崩溃在即,脸上不由又露出了微笑,道:“素珍,你放心吧。我刚才真的只是随口说说的,我可以纺。”
见杨素珍还是狐疑的表情,柳大龙说做就做,道:“如果我柳大龙做了简接或直接参与伤害山猫的事,让我死无全尸!”
道上的人凡么誓都不要信,但“死无全尸”却是一定要信的。杨素珍的面色好转了,完全没想到柳大龙根本不用再动手或请人动手,因为凯旋马上就会替他出手了。
“你这样说最好了。”杨素珍心有七窍,隐约感到事情还是有点不对劲,但既然柳大龙都纺了,她也不再罗嗦,只是再提一句“你只要明白过来神卜会与山猫是唇亡齿寒就对了。”
“唇亡齿寒?”
杨素珍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在柳大龙的脑海里惊天一划,让他顿时立在当场:“是呀,是呀,凯旋能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山猫,也能对付我们神卜会,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向爸爸说明一切,凯旋的‘花满天’精锐不就全会死在我们这里吗?那我可以再立大功,除了能让爸爸他老人家高兴外,还可以重新得到他老人家的信任。”
“大龙,你怎么了?”杨素珍看见柳大龙突然神情恍惚,关心地问道。
“哦,没什么。素珍,都十一点半了,你还是快回去吧。今天我想在医院陪陪儿子,随便想些事情。”柳大龙说的没什么,但心里乱得如麻花一样。
杨素珍皱着眉头,但看得出柳大龙突然有了很重的心事,她知道这个时间问不出什么,便点点头,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而柳大龙在杨素珍走后,一下瘫倒在病床旁边的座椅上,他全身心都放在了矛盾的选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