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在家。”她的手边说边摸向了我的
“丁哥”
“呯!”一声轰响打断了同学们对未来的畅想,也打断了两位mm对我的温柔。
“靠!谁放的屁,这么响!”我当然要发飙,是男人都不能忍受在这个时候受到打挠。
话发出去了,才感觉到教室一下子安静了,很多同学都乖乖地回到座位上,大气也不敢出,包括我身边的两个妹妹。等我看见发出声响的人后,也是变得和各位同学差不多,但比他们害怕多了,因为我刚才不知死活地骂了一句。
只有马天宇还站在原地。
狠狠打门的是十几个身着黑装的高三年级学长中的一位,我看教室里除了马天宇都认得他们,他们是校内最大组织之一的“暴力组”而且还是别动队的!
到这里也有必要介绍一下了,黑道上每个组织都有特种部队,是组织里精英的组合。分司令、团长、连长、兵士四级,而司令就相当于是这个组织的战神、旗帜,有时候对士气的影响比老大还来得深,重大的任务都是由他们去做,去完成。所以秦老大才这么挽留马天宇,失去他,斩鬼会必定从二流再跌回三流。而学校的组织当然也模仿社会上的,仿效命名为别动队或者别动组。
看来这次暴力组出动别动队来我们教室,肯定是为了那天马天宇打了暴力组成员的事。他们是来“以血还血”的。
“妈的,三寸丁,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我们这样说话!待会儿再教训你!”
晕,惨了,斩鬼会还没解决,又搞上了暴力组。他们比斩鬼会麻烦,因为他们是学校的地头蛇。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怪不得人家都说红颜祸水,这次就是被两个大波妹妹害的。555555,我好苦!
“谁是***马天宇,出来!”十几个暴力组的人叫道,教室里又一片喧华。
“我就是。你们瞎了眼了,爷爷我一直站在这里呢!”马天宇傲然道。
“靠,这个时候还这么酷!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会让班上很多妹妹都为你着迷的,你把她们都抢去了,我喝西北风呀!”我心里愤然。
“妈的。你小子下手倒狠,把老子兄弟的一条手都拗断了,今天老子就断你两条手臂,让你尝尝那个滋味。”
“是吗,那就看今天是谁断手了!”马天宇还是那个样子。
我能忍心让马天宇这样去送死吗?他这副伤痕累累的样子,这个状态,出去肯定被暴力组的秒杀了,那不是由我一个人面对斩鬼会?不干!何况,他完了,暴力组还要来教训我呢。还是我出面搞定这件事吧,谁叫他是我兄弟,就再救他一命吧!
我不是莽撞的人,象我这样长期被欺负,长期处在被压迫状态的人来说,忍气呑声是我的天职,没有十足把握就不反抗是我的天性,所以现在我有了解决办法才站出来。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叫马天宇是不错了,但这个马天宇是斩鬼会的特种部队司令!”我搬出了斩鬼会,以前在学校用这招是屡试屡灵的。
果然,这些人都愣了。不过他们只是愣了一会儿。带头的那个别动队连长开口了:“斩鬼会算个鸟,我们暴力组是跟舞龙会挂了勾的,一旦我们毕业就是舞龙会成员了!”
这是惯例,几乎黑道上的每个组织每年加入的新血有80%都是从学校里汲取的。
一听舞龙会,全班更是鸦雀无声,连马天宇都变了脸色。
舞龙会是黑道上名声赫赫的一流组织。一流和二流的差别大得很,并不象数字上“一”和“二”的相差。说明白一点,斩鬼会与舞龙会比起来,它的实力只相当于舞龙会的一个堂口。
**,差点吓得我尿裤子,幸好老子有绝招。舞龙会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和神卜会差不多吗,你们毕业了还只是舞龙会的小瘪三,老子现在就和神卜会的几个老大(柳耀辉的几个儿子)称兄道弟了。
我才不象你们动不动就搬出后面的靠山来吓人(这个时候我忘了我也经常这么做),我现在就算不用神卜会的名头也能解决你们。
我一拍桌子,加强我的气势,把全部人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这边后,说道:“原来你们是舞龙会的预备队,那更好说了。我可是和你们特种部队司令郑宣是好朋友!”
牛皮是吹得,加上我不久前和神卜会突然扯上了关系,让大家都相信了这个善意的谎言。从班上同学们的脸上能看出,他们更羡慕我了。
这件事看来连暴力组也有耳闻,听到我这么说,连长低声道:“你真的是郑司令的好朋友?”
我当然要撑下去,自信地点了点头。
连长那面脸凶相的脸一下变得和蔼可亲,点头哈腰道:“好好好,三寸不,小不,丁哥,你如果真和郑司令成了好朋友,今天和以前的事你可得多担待些。”
“算了,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不会计较的。”我显得很大量地摆摆手。
“今天是郑司令的生日,您会来吗?我们可都会去。这都是我们运气好,那天与特种部队的团长大人结识了,今天去打个下手。我们期待丁哥您的光临,还希望您在郑司令面前为我们多多美言几句。”连长说完,和十几个手下向我边躹躬边退出了教室。
教室欢呼一片,把我说成了古往今来的黑道大赢家,与黑道上所有重量级的大哥都有交情。他们都没注意到我听了那连长的话后变得脸色苍白,整个背心都湿透了。
还是马天宇把我放在心上,注意到了我的不妥,把准备向我靠拢的几个mm推开,来到我面前,低声问道:“你真的是郑宣的好朋友?”
我在他面前不用吹牛,当然否认。
“糟了,你怎么能这样说!如果今天晚上被揭穿了,后果不堪设想。黑道规矩,冒认他人,断其舌,黑其眼!”
“我怎么知道这些预备队这么快就有机会去郑宣身边。以他们的个性就算没看见我,也会想办法凑到郑宣面前提起我的,一来可以辩明我的真假,二来如果我是真的话也能踩着我的名字往上爬。”我知道后果如何,现在我慌得想洒尿!
马天宇皱着眉头想办法,却听见我在念念有词,好奇地问道:“你在说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当然是祈求上天救命,让郑宣到不了生日宴会,最好之前就被车撞死,被雷劈死,被人砍死,再不济也让他生场重病!”
马天宇差点被我说的话气死,他拖着我的手道:“只有先去躲几天了,避避风头,想想办法!唉,你太”
我知道,我闯祸了,但你不用看起来象世界毁灭一样呀?古人说的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又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存在即是真理,这些名言既然存在了这么久,我们就应该对它们有点信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