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仪掀开帏帐瞧着眼前的美景,思起彼落,灵念一闪,暗赞自己怎可入室偷香,松手房下床帘转身欲将离去。
床内传来清甜的声音道:“既然来了,怎地又要去?”
李子仪愕然回首,原来她已经醒来,当下伸手将帏帐撩到一角,坐到床头,望着佳人憔悴无力的面容依然闪烁着光泽,不由激动道:“馨悦,你的伤?”
师馨悦靠着枕头坐起,淡淡一笑道:“致虚极守静驽,道心永存;**只是躯壳,何必耿耿于怀,执着尘念?”
李子仪虽悟性甚高,但望着重伤的仙子怎能像她般放得开,好比一件物品本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重要,但在想拥有它的主人心中却珍贵无比,当下鼻中微微一酸,眼眶顿觉湿润起来,目光紧紧望着眼前这驾御尘世专心只为仙道的妙龄少女,一份伤感,一份失落,一份惋惜,不知觉间竟落下泪来。
师馨悦伸出不染尘凡的纤白细指,轻触对方的脸颊,为他抹去灼热的情泪,浅笑道:“子仪啊,你怎地哭了?人家都还没有哭呢,如今馨悦真的好开心,终于同时目睹当世两大传奇高手过招,邪帝古先生是恩师一直未忘记的男子,看来馨悦日后会同样地无法忘记子仪啦!”
李子仪强忍着伤感,控制泪珠的洒落道:“我舍不得让馨悦离开,我定会竭力把你留在身边的!”
师馨悦横他一眼,浅嗔道道:“人家是出家人哩!亏你还说得出口,破坏人家的清幽,神秀大师曾说道‘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世间俗念皆因贪嗔而起,无求自所乐,何徒烦恼?”
李子仪摇着头道:“子仪不管,总之我一定将馨悦治好留在我身边,倘若失去了你,我我日后再也不悟剑了。”
师馨悦笑道:“堂堂名震天下的情剑少庄主怎地和我一位小女子这般耍赖皮,坦白告诉馨悦,子仪是否很贪心,得陇望蜀,岂是大丈夫所为?”
李子仪握住对方拂在自己脸颊的晶莹玉手,轻捏揉搓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况且我对她们每一位都爱之情深,明月可鉴,丝丝情愫发乎真心,决非贪慕美色馨悦”
师馨悦娇躯轻颤,却并未有丝毫收回纤手的意思,美眸异闪,惊讶道:“你的脸”仙子兰质慧心,已猜出个原委,情致嫣然地瞧着对方。
李子仪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以证实她的猜测。
师馨悦玉手在他的脸颊上不断触摸,道:“馨悦很想看看子仪的庐山真面目,此愿一了,倘若他日有幸踏上仙道乃馨悦的福分,如若参悟不透,尘世亦无所憾;日后天下局势与江湖争斗就此托付于少庄主,万事以天下黎民百姓为重,代小女子完成宏愿,馨悦也算没有辜负师门重任。”说着不禁潸然泪下。
李子仪情到深处,伸手搂住仙子的香肩,拥美于怀,出奇的师馨悦并未反对,靠在他坚实的胸怀内,享受着与子仪身体相贴的醉人感觉,芳心甜美顺畅又更加澄明;道乃清净,情属自然!
李子仪强有力的臂弯紧紧搂住仙子软乏的身子,嗅着她淡淡清幽的女儿家体香,肌肤相触,体内热血沸腾起来,低首望向佳人,张开的衣领内隐现红亵衣裹住的双峰,有如两只小白兔静静地熟睡,随着仙子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
师馨悦亦感觉到莫名的悸动,顺着对方的目光,低垂螓首瞧了瞧自己的胸前,登时会意,蓦地两朵红云飞上双颊,红霞蔓延至耳根,当下翻了他一眼,把头深深地埋在怀内,幽幽道:“馨悦恨死子仪哩!”
李子仪首次见到她像少女的娇羞诱人的模样儿,娇媚无限,看得神迷意乱。俯首寻上对方清淡的香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师馨月身体在颤抖,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然后胳膊伸出紧搂住对方的脖子,温软的身体腻在了怀中,那股芳香更加浓烈了
李子仪的手开始不安稳起来,一只轻抚摸她的粉背,柔软的腰枝、丰满的臀部;另一只手贴在佳人的小腹,逐渐上移,爱抚着颤动的双峰,馨悦此时更加不堪刺激,美目紧闭,春情难禁,娇体不住扭动,主动迎合着。
李子仪雄风已起,如箭在弦,蓦地脑海闪过,心忖此时佳人内受重伤未愈,生命垂危,怎能经得起如此热情的挑逗,万一气血攻心,经脉破损,岂不从此失去仙子铸成大恨,当下凭着念力毅力,停止做恶的双手,离开芳香润泽的清唇,调和气血道:“对对不起子仪实在情不自禁,侵犯仙子,差点害了你”师馨悦紧促片刻方平静下来,整理下衣角,睁开美眸,似怨似嗔地瞄了李子仪一眼,眼角尽是春情,浅责道:“只懂欺负人家!”
李子仪呵呵一笑道:“哪敢欺负于仙子,应该是疼爱才对!放心吧,子仪永远不会让馨悦离开他的,无论现今还是将来!”
师馨悦目光神采射出向往之情,旋即想到自身伤势不由得暗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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