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消息了!”夜雪站在铎宝法房门口,消瘦的背脊抵在门沿上,斜眼看着铎宝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铎宝盘腿坐在床上,缓缓睁开眼睛,却没有改变自己的姿势,而是十分淡然的看着夜雪,等着她的下文。
“你真的不着急?”夜雪有些好奇的转过身子看着铎宝,只是一如既往清冷的眸子让他的那份好奇显得有些虚假,似乎只是故意配合铎宝的淡然做出来的一般。
“说罢!他们在哪?”铎宝眼神似乎有了一些波动,一瞬间,原本盘腿坐在床上孕养出来的那份出尘的韵味消失的无影无踪,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纯良的小青年一般。
“难道他们不能是死了,或者是已经被抓走了吗?”夜雪看着铎宝语气虽然调侃,但是神色却丝毫没有变化。
“走吧!”铎宝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事实上也并不需要铎宝来回答。
乘坐着一架灰色的浮空艇,趁着还没有完全降下去的暮色划过一道光辉。
目的地就在城东。
只是相对于其他的地方,这里更加的边缘化,即使有着系统的防护,这种边缘化的贫民区依然会不时的有些不入流的异兽钻过防御系统的空子到达居民区,引起一阵阵的骚乱,制造出一阵阵的血案。
这些不入流的小东西,尽管可以偶尔进入城市,但是却不可能真的造成什么大的危害,只是苦了那些生活在城市边缘的贫民,生活的煎熬,生存的压力甚至是源于异兽的侵袭,都让他们的生活日渐麻木。
对于他们许多人来说,生与死甚至已经分别不出太多的差距。
灵魂的空洞,比生活的贫乏显得更加的可怕。
铎宝不是圣人,看着这些夜幕和曙光中晃荡的行尸走肉,虽然也有些感触,却更多的是一种警醒,自己绝不会甘心这样的生活,那么就只有掌握力量啊!
话说,自己若不是意外的获得了基因管理器,自己的人生轨迹和这些人是否会有什么区别呢?
人类是一种阶级生物。
只要有这人群,就非要分出个高低,划分一个阶级出来,以此来满足自己高人一等的心理。
即使是在这混乱、贫穷、肮脏的地方依旧如此。
任何的卑劣和下流在这里都是赤裸裸的,没有任何可以掩饰的。
被板砖敲晕在墙角的丈夫和被几个脏兮兮的汉子压在身下挣扎呜咽的妻子。被打断了老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拖走的老汉。指天捶地不停的躺在地上哭骂着自己儿子的老妇还有他那不停的细数着一张张毛票的儿子,眼中散发着贪婪和自私。
这里就是一处人间的炼狱。
社会的黑暗在这里不断的滋生和繁衍,然后偶尔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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