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惜花只有这句话了,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主母什么了,是祸水还是祸水,或者就是祸水。
君墨宸苦笑,他早就没救了,何须等惜花说啊,他早就知道自己没救了。
“昨天他们商量的事情你可知道?”即使他人不在京城,但对于这相府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还是知道的,昨天慕家那个老太婆和李氏想要接机扳倒溪儿,他也知道,该给的警告他也给了,如果还是不安分的话,就不能怪他不看之闲的面子轻饶了。
“主母期间就派了墨书回来警告我们加强警备以外其余的并没有什么了。”再有就是这几个女人的事情了,但是他觉得这些事情都是不用说的。
君墨宸点点头,“我先走了,溪儿这里你来说吧,告诉她我回来了也无妨。”按照溪儿的机智一定会猜到是他的,他也无需遮遮掩掩的,毕竟这以后他们是夫妻的,没什么好隐瞒的。
吩咐好惜花,君墨宸也走了,玉华受害这件事是他那样考虑的周到,伤害玉华间接伤害溪儿的人他不会放过。
惜花看着他家主上的背影,心里大叹,问世间情为何物啊,直教人生死相许?按照他看主上是把他的所有不仅仅只是命交到主母手上,主要是看主母怎么看了。
对于主母,他是尊敬的,可是对于主上,他是敬重的,主上主母两者要选一,他其实是想选主上的,但是为了自己的未来,只能含泪选了主母。
惜花算是看透了这一切,他就明智一定把他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告诉主母好了。
今天他家主上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靠主母有活路。
咳咳,惜花抵唇轻咳,他好像想歪了,拍拍屁股,屁颠屁颠的就往外走去。
如今已经清晨,外面早已经大亮,可是梧桐苑却显得有些死气沉沉的,除了两三个打扫的下人之外,根本没有什么人走动。
惜花早就把这相府给摸熟了,轻轻松松的避过相府里的人跑到了李氏的院子,只是他奇怪的是,这李氏的院子也可以说冷清的够可以了。
他挺好奇的,就继续靠近了。
结果发现里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就好像昨天晚上他转溜的时候听到的声音是幻觉一样,一个人都没有,就好像凭空消失一般。
惜花预计着有诈就没有多留,踮起脚尖离开了,当他回到慕芸溪的房间的时候发现慕芸溪已经醒了。
“主母,您醒了?”这么快就醒了?惜花简直太惊叹主母的自愈能力了。
“惜花,帮忙把墨玉叫醒吗,让她帮忙给我弄一辆轮椅来吧。”慕芸溪感觉短时间里面她是不能再站立行走了。
她之前下手很重,应该是伤到了经脉,但是她腿上敷的药散发的药香让她极其熟悉,君墨宸居然知道她的药放在哪里。
惜花听到她的吩咐已经出去了,并没有看到慕芸溪眼中的讽刺。
慕芸溪掀开被子打量着大腿,她腿上并没有穿任何裤子,瞬间,慕芸溪的脸有些热。
君墨宸又吃她豆有意义腐,这次更加过分,裤子都不给她穿,太可恶了有没有?即使她不想计较也不等于她不会觉得羞愧。
迅速的盖上被子等待墨玉将轮椅推开,逼着自己不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免得想多了给自己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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