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芝说着举起完好的左胳膊去拽古木的耳朵,古木脑袋左右摇晃躲避,嘴里连声告饶:“太后老佛爷饶命,我都成伤员了您就别折磨我了!”
“那你告诉我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安知芝见古木求饶,便见好就收,男女之间打闹是情趣,不依不饶则就是无理取闹了,这是非常不明智的。
再说两人纠缠的时候,靠得太近,就像抱在了一起,身体之间不可避免地有接触和摩擦,她刚才不知道右胸触碰到了古木那里,那尖端突然麻了一下子。
她脸都红了,现在更不好意思再贴着对方。
古木见安知芝退开,也吁了口气,刚才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怎么会没有感觉?对方身上女人的幽香直往他鼻子里钻,弄得他既窘迫又热血沸腾,要是再受到刺激,一会儿生理反应起来可就得出丑了。
“我下楼的时候一下没踩实跌倒了摔的!”古木不想告诉安知芝实情,因为那样她肯定会内疚,他并不想两人间的感情建立在内疚之上,他是个浪漫主义者,向往的是纯粹的爱情。
所谓纯粹的爱情在古木看来就是那种不包含一切客观条件,不在乎出身,不注重长相,无所谓钱财权势利益,在意的唯有一种感觉,一种第一面就似曾相识、相处时心灵愉悦、为了对方可以自我改变自我牺牲的纯思想上的东西。
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些,所以第一次,古木对安知芝撒谎了。
这种为了对方而不得不向对方说谎的感觉真的挺无奈的。
古木违背了原则,多少有些心虚,连忙岔开话题问道:“我不在这两天,有什么事发生吗?”
听到古木的问题,安知芝仰着脸眉眼带笑轻松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重新被医院聘用了,而且还升职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位女士已经不仅仅是外科护士长,她已经是医院的总护士长啦!”
古木听得莫名其妙:“医院不但重新聘用你而且还给你升职?没道理啊!”安知芝听到这话好笑道:“更没道理的还在后面呢,你知道医院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吗?”
古木摇头。
“医院给做这样的决定是那个姓谢的色魔律师要求的,他说只要医院重新聘用我他就撤诉,而且聘用我是必须条件,要是我不回来,他就把医院告到底,你说那人是不是脑子不正常?这明显是在帮我嘛,搞得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为了升职和那人串通起来向医院演了一出双簧!怎么样?是不是更没道理?”
安知芝也想不通那个律师这么做的道理,突然,她看着身边的古木眼睛一亮,怀疑道:“这不会是你搞的鬼吧?你上次离开前说要会想办法让我重回医院工作的,现在果然实现了,我明白了,一定是你想办法说服那个色魔律师的是不是?你这两天说是去开会,其实是为我的事情想办法去了对不对?木头,你太伟大啦!”
安知芝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不由欢呼一声跳到古木怀里,张嘴咬住了对方红润的嘴唇。
激动之下,安知芝既大胆又热情,主动把舌头伸进古木的嘴里,灵活地搅动香舌,在男人的上颚牙齿上扫动。
古木脸颊通红,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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