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紫砂壶给厉思永倒茶,手法曼妙熟练,显然对于茶艺一道也是行家。“哎,物是人非事事休啊,说起那件事情,我自然也算得上主谋,也怪不得别人。
给我安的罪名是组织容留妇女卖淫,情节特别严重,没有加个强迫妇女卖淫就不错啦。”司马琼轻启朱唇吸了一口茶,继续说:“其实说起来这罪名也无不实之处,只是我这样做都是被逼无奈。
况且到我那里去的人,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巨贾富商,平常人是连知道都不可能的。”她兰花指一点。
不让厉思永提问,说:“我当时也是鹏城小有名气的私营企业家,因为是女人,也算得上是个不难看的女人的缘故吧,更是名声在外!
你知道办企业难,办私营企业更难啊,因常要和政府的一些部门打交道,渐渐地认识了不少人,拉了不少的关系,吃喝玩乐那都自然难免。”
“后来有些官员要我照顾他们的什么表妹啦、姨妹啦,乱七八糟的,不一而足。开始时我碍于情面,帮他们安排一个轻松的工作,高薪养着,后来越来越多了。
就有点吃不消,我开始怀疑那些女子的来历,仔细一打听才知道,那些都是他们包的二奶、三奶,甚至五奶、七奶。”“于是我心理就很不平衡了。
尽管那期间他们也帮了我很多忙。慢慢地我看准用女人控制男人,比用金钱还要管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在全国范围内物色了一批十五、六岁到三十多岁不等的美女回来,请了几个风月场所的大姐来训练她们,锦衣玉食地养着她们,专门用来接待高官巨富,等闲的小官我也懒得理他们了。
这样一来,极大地促进了我的企业发展,竟然不断发展壮大,我也成了一时的风云人物。”厉思永见她一口气讲了这么多,粉面也泛起一抹红云,安慰道:“喝茶,先喝口茶,我们有的是时间,不必着急。”抬眼看她,却见她看着他的眼神也变了。
其中多了一些情意。厉思永怕她肚饿,又要了一些吃的进来。司马琼秀目一闭,似乎在回忆,又像是很享受厉思永周到细心的关心。
“男人哪,大都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时间久了,我物色训练的那批女子他们就没有多大性趣了,他们不断地叫我补充新鲜血液。不得已,我只好派人各地去找,就这样竟逐渐建立起了一个庞大的美女搜寻控制网络。
那些更换下来的女人,一部分我安排到企业中去,剩下的怎么办?又不好随便打发她们走,怕泄露机密。”
“于是我就投资兴建了一座五星级的大酒店,把她们都安置在里面,五星级宾馆再怎么样,接待的人层次相对也要高些嘛。
随着时间推移,不知不觉间我就建立起了一个巨大的色情王国啦。那些年赚的钱非常多,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整天就是想着怎样花钱,要做点什么。”
“有一天我突发奇想,与其要花这么多钱和心思去巴结当官的,我自己何不花钱去培养一些未来的官员呢?受到这个的启发,我在贫困的山区挑选了一批年龄十岁左右、长相娟好的小女孩让她们接受最好的教育。
最后送到名牌大学中去深造,然后分散到各行各业中去工作,还有一些甚至送到国外去进修。”
“所以选女孩,是因为女人比较好控制一些,再说对她们来说,也完全改变了命运,况且只有到了最后关头,需要招待特别人物时才会动用她们的。”
“刚才我被绑在那里等着挨枪子的时候,就觉得我这一二十年来,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以后我可要好好地为自己而活着了,哦,不对!
应该是为厉爷而好好地活着,从今以后,我的一切都是厉爷的,厉爷说了算,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只希望厉爷不要嫌弃我这个不祥之身。”
厉思永如听天方夜谈似的,自己在西方留学,在互联网上浏览情色网站,知道西方和日本情色事业的发达,不想在深圳也这样?大出意料之外!“赴汤蹈火,粉身碎骨”这样的誓言,在电影中听得多了。
现在从一个美艳的中年妇女口中说出,厉思永只觉的一股血液直冲上脑,从未有过的冲动让他浑身燥热。司马琼看出他的不自在“厉爷,你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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