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月后的一个夜晚,当一切都已风平浪静,我终于得到她虽然被人玷污、但仍美不胜收的肉体之后,我才知道,我不珍惜雪凝自愿献出处女之宝的承诺是何等的罪过!“你这幅小模样,用句话来形容,叫英气逼人,应该演一个女地下党!”
我着迷地看着雪凝的脸蛋。雪凝狠狠地敲了我脑门一下,嘟着红红的嘴唇:“坚贞不屈的人民的女儿,虽然被坏蛋数次玷污了,但是终于得到宝贵的城防图!党和人民得再次感谢我一下!”
我无声地笑了一下,点点头,换了个老汉推车的姿式,再次工作起来,雪凝突然停止了娇吟,止住我的动作,转脸看我:“对了,宁宁姐可以演国民党女特务,等她病好了。
就幡然悔悟,投向正义这边!可惜海琴让我给气跑了,她高高大大的,五官也最有明星气,最适合演白毛女了。
被黄世仁给非礼后,去染了最流行的银色头发,腿上穿着剪破了裤口的七分裤,像一阵旋风一样地跳起街舞冲进黄家大院,吓得黄世仁一下子就阳萎了,然后海琴姐还是可怜他,让他恢复了人道”
“你不是在说你自己和徐浪的那点事吧,一会我叫他进来,小丫头!”“他花样太多了,人家不想再和他行房了”雪凝嘤咛一声,双手紧紧地扣住了我的手,雪白的臀部挺动得更加狂野起来从四个月后再次回到“现在”的这个时间点。
正在进行时中的我们随着世事浮沉而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地做着没有规则的布朗分子运动,无法穿越过去,无法预知将来,有的人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如雪凝和施放,有的人无法把握至爱,如我。
和雪凝乘电梯坐到地下车库,我寻到自己那辆已经一个多月未启动的皇冠,粗粗检查了一下,就带着雪凝去了医院。雪凝自出我家门起,一下子便拉开了与我的距离,虽然近在身边,又仿若远在天涯。
眼中的淡漠和沧桑如同这个城市中绝大部分少女一样,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出身贫寒之家的她,迷人凤目的向上一扬,鲜艳嘴角上的轻轻一扯,粗看会让人以为那是一丝不无挑逗乃至顽皮的微笑,再多看两眼,竟会体味到一种愤世嫉俗的不平之气。
心里暗自回味着雪凝刚才娇柔的胴体触感,我才出门就差点撞到一辆自行车。雪凝吓得嗔怪我道:“你心里想什么呢?还是你的手臭?车技还不如我呢!”“要么给你开着玩吧。我和她平时都不爱动这车子。”我承认我的车技确实不好。
“我不要!”雪凝突然红了脸,扭转身子看车窗外。等车上了路,她回过脸,轻轻地扯扯我的手:“你得给我找份工作,当然,还有我爸。我可不想当全职的二奶。”在大太阳底下,听到她这样的表白,可真把我给呛着了。
赶紧把车放慢速度,并到外线。“雪凝,你这么漂亮,又这么年轻,说实话,你做出这种决定,真得让我挺意外的。”我索性把车停了下来,认真地和她说道。
“我们这个岁数,又只是职高生,这么早出来,哪能找到什么正经工作。男孩子们想着傍富婆,女孩子们想着傍大款,十个里面有九个,嘴上不说心里想,明里不想暗自想,最正常不过了。
我这人一向手气不好,买一百块钱彩票中不着一个两块的。到社会上混了两年多了,你是我第一个接触到的有钱人,年纪不大,长得又”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的脸,眼中的爱怜与好色稠得竟如男人看着女人。我不得不承认,她这么夸我让我很受用。
但在她直率的眼光下,我竟莫名地,脸发起烧来,眼睛也不自然地低了下去,撇见一双穿着形式青春又轻灵的运动鞋的娇美双脚,心里一根罪恶的弦,轻轻地拨动了一下。
19岁的青春无敌,鲜嫩得如同一颗剥了皮的春笋。一路无语。我假装非常专心地开着车,直觉雪凝一直在微笑地看着我。心里被挠得奇痒难耐。
到了医院,陪着雪凝和施放去收费处交了两万多块钱预付费,余下的钱,雪凝去存了银行。我便带着施放去公司了,一路上施放一直毕恭毕敬的样子,看得出他内心里非常兴奋也非常紧张。
我一再努力地让他放松下来,却没有做到。时间刚到10点,公司的员工们还在埋头工作。副总经理办公室虚掩着门,我推开门便闯了进去,里面空无一人。我示意施放到沙发上坐下,走到刘倩的位子上也坐了下来,刚要打电话找刘倩,却瞥见刘倩打开的电脑中,竟有一幅我的照片,嵌在一个word的文档中,让我大吃一惊:这张照片应该是她用手机拍的,图下面还配了廖廖数字:“沅有芷兮澧有兰。”
从照片来看,很像去年一个公关年会宴会时的情景。我想起来了,那次我和她隔着四个座位,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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