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小妖精!”我愣了一下,随即心头火起,双手在炽炽燃烧的情欲之火中,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摸到她的禁处:“给他,也要给我!”
“我就是想看一下,你爱的到底是我的肉体,还是我的心!”娇羞不胜的舒宁笑着躲闪开。一种异样的气氛在我和她之间铺展开来。
我再一次恶狠狠地扑了上去,把她压在地上:“我就是不甘,晚上你还得给孙海滨!你将来可是我的妻子!”被我压在身底的舒宁双臂也紧紧地搂住了我:“我的爱,我的爱!我一直就深爱着你,所以我一定会嫁给你呀!”“我现在就要!”我双目如火,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舒宁的小裤裤里。“亲爱的,等我们结了婚,我天天都是你的!”舒宁坚决地制止了我进一步的动作。
“可你晚上”一想到她的禁处连摸都不让我摸,却会在晚上被孙海滨那样暴烈地蹂躏,甚至还还会“丢”我的阳jù就膨胀得难以忍受。“人家答应你今晚不会主动给他!”说完此话,满面羞色的舒宁就别转了脸,不敢看我。
此时身上的美人,酥胸起伏,吐气如兰,令我不禁浮想翩翩:也许就在今晚,不,一定就要今晚,同样的舒宁,以同样的身姿,被精壮如虎的孙海滨压在身下。
唯一不同的是她身上片缕不着,香滑如脂的雪白肉体与孙海滨肌肤相关,酥胸顶处,两朵迎风昂首的娇嫩红樱桃待他采缬,任他品尝一时间我心痛彻骨:“可如果他非要”
“我和他之间也是存在着真实的爱情的。你知道吗?就是孙海滨不断地逼着我,要我和你谈恋爱,我才连着一个月找你三次哼,不是他这么逼我,你压根得不到我如果他非要强上,如果他非要”
舒宁转过脸来,一双黑葡萄一样水灵灵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在无限的柔情中突然冒出一丝调皮的微笑“庆庆,你就把我的肉体当作是给他的谢礼,请他收下”
她呵着热气的这么一句玩笑话,一下子几乎击溃了我的承受极限,我搂住舒宁的玉体,一阵冲动之下,差一点狂泄出来!所谓冲动,我只能这么理解,它是对于我们生活中各种文明规则的挑战。
眼睁睁地看着舒宁与那个白面奶油小生从出租车上下来,进了一家貌似三四星级的中档酒店,我提醒自己:冲动是魔鬼,我必须把握好时机,在那个该死的家伙爬到舒宁赤裸娇躯上为所欲为的时候,再闯入进去,方能终止舒宁与他进一步的来往,提前或太迟,只能遵守我与妻子达成的协议,让她与他春风数度。
施放看了我一眼,干笑了两声,又板起脸,正色说道:“哥们,要挺住!我先下去了,你等我短信。你的手机号是多少?”我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你还真是一个老板?这市场调查是做什么的?不是查婚外情的吧?”“不是,是帮一些大公司做各类产品的调研访谈。”
施放又看了一眼,小心地收藏起来:“哥们,我觉得跟你有缘份,而且肯定不浅。这回我不拉活了,一定得帮我兄弟出这口气!”
然后他把车停好,熄了火,拔出钥匙,鬼鬼祟祟地下了车,与舒宁他们前后脚地进了酒店。我把头无力地仰靠在车座上,拿出手机,等着他的短信。没三四分钟,他回来了。
隔着车窗跟我说:“刘总,你媳妇和那个男的在大厅边上的咖啡屋里聊天呐!啧,看上去还挺亲热的,”他顿了顿“我说了你可得挺住,他们俩肯定有奸情,刚那男的搂着你媳妇亲嘴呢!”
我看着酒店的大门,脸色肯定很吓人,非常奇怪的是,嘴里有股说不出的铁锈之味,令我一时间感到异常的烦闷。“我要是一直在大堂,保不齐他们会怀疑我,最好是在咖啡屋里找个座,就在他们俩旁边,他们绝对不会有防备。”
“行!”“嘿嘿,那儿可不是免费的。”“哦,不好意思,”我急忙掏出钱夹子,抽出五六张百元钞票“算上车费和误工费,多的您不用找了。”
施放拿起钱,犹豫了一下,看看我,又递了回来:“刘总,我其实也是念过本科的,原来是一家国企的库管员,单位破产,下岗后一直没找到工作,您看,就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让您见笑了。
我想贸然问一句,您那儿缺人手吗?如果是您说的那些业务性质,您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试试我的水平?
我是八十年代中期的大学生,基本功还算是比较扎实的,大学的统计学知识我用了好多年,虽然那些书本上的知识可能有些老化,但基本概念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现在不就是电脑化吗?我魔兽玩的比我儿子都好。再说,哪个单位不得有人专门负责跟人打交道?我感觉您那公司的性质,可能更需要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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