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寿王抱着蓝琳,怜悯的瞧着要靠着墙才能站着的陈亦知:“连站都站不稳的人,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交出那信,还有那个人的身份。”睥睨之势,来自于掌握一切的自信。
“不可能。”陈亦知捂住胸口,拒绝。
寿王抬起一脚,正踹在陈亦知的胸口上,“咚……”陈亦知重重地倒地,擦去嘴角溢出来的鲜血,他靠着墙壁,手指攀着墙,一点一点攀附着站起来,脸色一片冰冷,和唇角的鲜血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在说一遍……”寿王一脚踏在陈亦知受伤的胸口:“你交不交出来?”
陈亦知将头撇向一边,冷声一“哼。”眼角不停地看着蓝琳,担心之色溢于言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寿王踢向他的头,他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结果额头被踢中,青紫一片:“这个丫头,本王收回,收起你的眼睛。”她虽不是瑶儿,可她们两个是如此相似,决不能被别人霸了去,在那夜里吻过她的唇之后,这样强烈的占有欲越发的强烈。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告诉我,你什么时候下的毒?”陈亦知靠在墙角坐起,他有点奇怪,刚才入口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现在毒发,他运行内力愕然发现,这毒素早已在身体里存在一个时辰了,无法排出。
这其实并不是毒,准确的来说是一剂解毒的猛药。
将他胸口处残留的毒素,再次释放,本来这是好事,对于他的伤势恢复有好处,远芳当初替她治疗的时候,便说过这个方法,可惜配制所需的草药太过难得。
没想到,寿王居然用在他身上,身体的毒素释放,暂时让他的身体麻痹,失去了灵活性,远芳说过,这药的作用时间并不长,只要在拖些时候,他定有办法。
“在你最高兴的时候啊,比如美人在前,湖水荡漾,景色宜人的时候……”寿王挑眉,温温一笑:“怎么,远芳没有跟你说过,这药引用起来颇为麻烦,必须是人的心房打开,心情激荡热血沸腾的时候,想让亦知兄热血沸腾,还真是挺耗费力气的,亦知兄应该感谢我才是。”
是放花船的时候,陈亦知一下明白过来。
胸口又是一疼,“噗”喉头一甜,他吐出鲜血,鲜血掉在地上,呈现出红中带黑的模样,好似淤血。随着这一口血的吐出,身子一轻,整个人的骨头都觉得软了那么几分,倒是不在那么痛。
“怎么,还要为了你那点可笑的东西去坚持?”寿王冷笑。
陈亦知勉励的笑笑,扶着墙壁站起,摇摇晃晃地走到寿王旁边的椅子坐下,倚靠在椅背上:“那么王爷想要我如何?……光是交出那封信就真的可以吗?”
寿王一愣,显然没有预料到陈亦知会这么说,脸上的冷笑凝住,看着面前的男子神态自如,虽脸上的青紫和血痕破坏了不少气质,可一点都不影响他动作娴雅,让人观之犹如闲亭看花。
他难道猜到了什么?寿王眉头一敛,拍拍手,一身黑衣的子容从房梁上跳下来,没有看陈亦知一分,一落地,便单膝跪在寿王面前。
寿王将怀里的蓝琳交给他:“带去瑶园好生看着,将那个丫头带过去照顾她。”
“是。”子容小心的接过,向门外走去。
陈亦知眼看着蓝琳被带走,没有任何反击之力,希望他提前安排的人能起到作用。
屋子里重新恢复安静,两个男人互相对视,眸间迸发火花无数次,进行无言的气势交锋。
“现在,王爷是否可以告知在下,你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陈亦知靠在椅子上,节省力气,一边暗暗缓慢的调动内力。
夜色迷蒙,夜凤冰冷,昏暗的黑夜中,许多人以安睡梦中,可仍有一些人在阴影里奔走。
就在摘月楼的梅园里,迎来一群不速之客。
黑巾飘动,身影如豹,行走于屋檐角落之中,春园里的王雷亭当先反应过来,从房子里冲出,依墙跳过去,与其中三个黑衣人恰好相对。
“你们是什么人?”王雷亭横眉冷对,大声呵斥。
来人眼看行踪暴露,分出三人出来反剑而击,虽不是剑术极品,可三剑合一也不容小觑,王雷亭当下展开身形,与之缠斗在一起。
“叮叮当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