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担忧着,晏舞儿走得飞快,越走近正厅,就发觉越加诡异,丫鬟婆子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一见她来了连忙噤了声。
回丫婆人。“发生什么事了?”她疑惑地看其他人,柳絮她们没有人能回答她,脚下的步子更加快了。
跨进大门,赫然见厅正中站着的人竟是吴氏,还有一个,竟然是很少露面的二老爷贺锦!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晏舞儿快步走向李恕,眼前的情景很是怪异,他一个晚辈铁青着脸坐着,长辈却站在大厅中央,究竟是出了何事?
她目光又在二人身上一扫,猛然心头一跳,有了猜测。
李恕看见她进来,冷着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暖意,握了她的手,责备道:“这么凉,也不知道多穿一点儿!”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来身体就寒凉!”晏舞儿声音小了些,若不是这个原因,她怎么会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李恕见她这样,知道她又多想了,便安慰地拍拍她的手背。
闲聊了一阵,正厅外面又陆续走进一些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前些日子在祠堂那边见过的那几个贺氏族老。
看来,吴氏今日所犯之事真的很大。
李恕请几名族老落座,族长看向厅中站着的二人,眼里便带了丝难掩的鄙夷,沉声道:“吴氏你枉为贺家当家主母,竟然与人私通,还是跟自己的叔叔你,你有何颜面下去见老大?让我们贺氏一脉如何面见列祖列宗?”
吴氏一向淡然的脸上早已挂不住,羞愧悔恨加上东窗事发的狼狈,淋漓尽致地表露出来。
她颤着声试图为自己辩解:“我、我没有!是二叔,他胁迫于我!”
一旁的贺锦大怒,赤红着一双眼睛朝吴氏吼道:“好你个吴氏,血口喷人!分明是你水性杨花耐不住寂寞,大胆勾|引于我,今日我路过假山,你故意将人支开,我一个不察,便中了你的歼计,真是最毒妇人心,如今提上裤子你便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
“老二!还不将衣裳穿好,成何体统!”族长恼怒地喝斥道。贺锦低头一看,老脸通红,原来自己的衣裳的扣子都扣错了位,凌乱不堪,着实丢脸丢大发了,忙伸了手,将衣裳整理好,心里一阵狂跳。
“族长明察,侄子家有妻妾,岂能与吴氏有染,这不是自掘坟墓吗?我也算是做官之人,若是真看上个女人,纳进府来便成,跟嫂嫂有点什么,这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大哥?还请族长宽恕侄子一时疏忽之错!”
他说得诚恳,一旁的吴氏早已是呜呜咽咽,痛哭流涕。族长一拍桌子,再次怒喝道:“吴氏,今日之事,你从实找来,我们还可以看在你多年来的辛苦之下,给你几分体面。”
“不用!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老二你看我一介妇孺,无力反抗就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可是想错了,今日之事你休得抵赖!”吴氏扬起头毫无畏惧地看向他,眼里一股倔强。
晏舞儿没想到她那样一个看似和蔼实则包藏私心的老妇人,竟然有如此骨气,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做下这等丑事?
此时正好二老夫人和三房的人都来了,牛姨娘和贺绍也跟在后面,独独缺了大房的贺纶。
咦,不对啊!吴氏出了如此大的事情,竟然不见贺纶的身影。晏舞儿不由看了眼李恕,他淡淡地向她点了下头,晏舞儿豁然明白了。
这就是他当日说的,吴氏犯的事情远远不止谋害他娘那么简单,看来贺纶不能到场是因为他,也不知道他想了什么法子将贺纶引出去了。
“吴氏,你这个践人!敢勾|引我家老爷,我打死你,打死你!”二老夫人柏氏直接冲到吴氏身上,啪啪几个耳光打去,吴氏正哭着,没有防备,生生地挨了几巴掌,立即脸上就显出了几道指印。
“柏氏,你跟着胡闹什么?也不顾体面,还不坐下!”贺锦喊道。
“你个老不死的,叫你离着她远些就是不听,她死了男人到处勾三搭四,这下好了,你满意了?”柏氏呜呜地哭了起来,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份。
贺锦哄了她几声,柏氏这才停止了哭闹“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在椅子上坐下了。
三房的林氏坐在她身边,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掩去了眼中一闪而过的神色。
周茹敏、贺琳和菲儿嫣儿几个未出阁的女子早被引到偏厅那边去了,这些腌臜事她们是听不得的。
柏氏还在骂骂咧咧的,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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