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的样子,捏着她的头。
“你追人的方式——就是这样。”
他舔了后槽牙,颌骨分明,露出脖子上的血迹。
白枝恼火:“那是因为你掐我。”
“大不了我给你止血嘛,我给你弄干净还不行。”说完她下地去找药箱。
“你准备拿什么弄。”
白枝努嘴:“我去找纸……”
“或者我去找药。”
“用纸擦干净就好了,又不——”
他却突然冷声道:“用什么伤的,用什么弄干净。”
白枝站在原地害羞了,乖赧地看着他:“不好吧?”
周淙也眯眼:“怎么了,不愿意?”
“就、不太好吧,我又不喜欢喝血呢,周叔叔。”
“是嫌脏吗?”
“怎么会呢?我哪里敢!”她不觉得血很脏啊,就是觉得有点怪。
他笑意更深:“那过来啊。”
她不太敢呢,站在原地犹犹豫豫的样子。有点像那天在小诊所,被他吓到了。
这反应让他很满意,这种掌控权回到他手里的感觉。
不由放缓了语调。
“过来,我给你追。”
……
接下来就是比刚才更黏腻的事情。
两个人从酒店里出来,己经是傍晚。
京北市连续几天的阴天后,今天终于放了晴。傍晚天空一片澄澈的蓝,只有西边隐隐约约有橙子般的红。
白枝跟在周淙也的身后,蹦蹦跳跳地走出来,模样看上去挺高兴。
而男人面不改色,唯独西装领子拉得很高。
出的血本来也不多,基本上瞬间就凝结了。后来他也没能休息成,两个人缠着闹着,甜腻到他太阳穴有些发疼。
酒店终究是呆不下去,再呆下去恐怕两个人都绷不住要犯戒。
他说要走她还不太舍得。
他答应她,晚上还可以陪她,这才同意一起出来了。
周淙也晚上要谈生意,白枝怎么说都要跟着,他就给她安排在了别处休息,车上他对她叮嘱着。
“一会我会给你单独一个包厢,可以看电影,点东西吃,但是,不许喝酒,不许乱跑。听到没有?”
“听到了周叔叔。”
“还有,不许乱聊。”
白枝:“除了你,我谁都不理,我是你的,我只理你。”
车上,她说着又跟小蛇一样伸出小脚去勾他,他却蓦然严肃:“坐好。”
之前就有他开车她胡闹险些出车祸的先例,所以现在他特别不愿意她在车上这样。
“也不能胡闹。”
“胡闹是指什么呢?”
周淙也:“安安分分呆在包厢里,等我结束了就去接你。”
“噢。好的。”
因为最近局势还不安稳,昨天苏甜逞一时口舌之快,所有人都知道周淙也资助了白枝。
资助归资助,但是不免周聪慧会起疑心。
周淙也不太放心白枝的安危,这也是这几天他都愿意带着她的原因。
大概是她的样子很乖,男人补充了一句安慰道:“如果真的很无聊,可以给我发信息。”
白枝一下子像得到了允许的小兔子,趴在椅背上看他:“那周叔叔,你会理我吗?”
周淙也如今听到周叔叔这三个字还是会觉得不习惯,但是,她一首以来都是那么叫他的。他也不想刻意去推进什么,只说了几个字:“不忙的话。”
“好耶。”
她好开心,得了糖果的孩子似的,笑得像蜜。也不顾他正在开车,明目张胆地就贴唇吻上去。
那边,她副驾驶的车窗其实并没有关。亲他的时候刚好是红灯,车子停下来,隔壁车道的人看到这一幕,立刻瞪大了眼!
“怎怎怎怎么回事?”
“那不是周淙也吗?他车上的女人……他们在……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