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回天无力,就地埋葬在边防的国土上。
而此事,除了薛红根和自己知道,谁都不知道,知道的人也被下了死命令,属于一级机密,薛瑛和爱国母子俩感情特别深厚,封锁了爱国牺牲的消息就是不想让薛瑛伤心。
薛瑛对爱国和爱党是不同的,对爱党,任其自由长大,只要行事端正就可以了,而对爱国,薛瑛给予深厚的希望和期待,而爱国的确出色,年纪轻轻就立下了汗马功劳,就在即将要被上调回来的前几天,英勇就义。
严大强为此消沉了几个星期,引起了薛瑛的警觉,幸亏有薛红根在中间周旋,又是找人照着爱国的笔迹代替写信,又是找人冒充严爱国的声音跟薛瑛通电话,才打消了薛瑛的怀疑。
严爱国已经牺牲快一年了,去年的春节,薛红根找到借口说那边太忙,爱国回不来,薛瑛还准备了行李,儿子回不来,那么自己就过去看看呗,但边防可不是谁都能去的,薛瑛只能放弃,那今年的春节呢,该咋样糊弄薛瑛呢。
薛瑛叫了几声都不见严大强出来,觉得奇怪,放下碗筷跑进了倒座房,看到严大强正在抽烟的手不断的抖动着,几乎连香烟都拿不住了,连忙跑上去检查,不会是中风了吧。
严大强不敢看薛瑛,可心却是一阵一阵的痛,直到用手紧紧的捂住胸口才稍微缓解,薛瑛急了,连忙大声喊着爱党,严爱党和叶尘儿,还有六斤都慌忙跑了进来。
看到脸色不佳的老父亲,严爱党心中一痛,连忙背起严大强,让尘儿将自行车准备好,小心的将严大强放在自行车后座上,推着就往医院跑。
薛瑛在一边扶着,脚步有些踉跄,叶尘儿嘱咐六斤等他们出去了,一定要反锁院子的大门,除了自家人,谁来都不准开门,六斤懂事的连连点头,等他们一出门就反锁了大院的门,还用力将桌子推到门边堵住大门。
自行车走了十分钟左右,严大强恢复了正常,让爱党转回四合院,严爱党才不愿意呢,薛瑛更是坚持,这种情况已经发生好多次了,可得好好查查,到底是哪里出问题。
严大强知道自己的身体肯定没有问题,就是说到爱国的时候,自己伤心难耐的正常反应,最痛苦的是这种伤心还得独自承受,根本就没有倾诉的对象。
严大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各种仪器都检查不出严大强的病因,还是找了一个中医圣手搭脉后才说了几个字:忧伤肺思伤脾,病人得控制自己的情绪,该发泄的还是要发泄出来才行。
薛瑛狐疑的看了一眼中医圣手,又看了一眼严大强,这话是几个意思。
严大强连连点头:“工作上的事情的确让我烦恼伤神,圣医高明啊。”
薛瑛了解的点点头,事实上的确如此,自己的老爸为了工作上的事情,还被气得吐过血呢。
“老严,要不你就在这里住两日,缓解了再出院吧。”薛瑛劝慰道。
严大强摇头,现在的医疗资源还是比较紧张的,自己又没啥事情,不要浪费资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