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严爱党的书信里明里暗里都有这方面的意思,但自己从来就不敢答应,不能为了自己,而去害了严爱党的家庭,那可是一个少将的家庭,娶媳妇还是要严格筛选的,其他不说,身份就过不了关。
现在好了,能够脱去头上的帽子,又能够考大学,家里也是船舶世家,一切都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那自己应该配得上了吧,叶尘儿突然想好好的哭一场。
严爱党明白叶尘儿心里的悲苦,拍了拍她的肩膀,递上了一块手绢:“尘儿先别哭,你得回答我的问题。”
叶尘儿的思绪被严爱党打断,哭意消失,娇嗔的看了严爱党一眼,羞涩的点点头:“我答应。”
严爱党笑了:“我终于等到了,谢谢你尘儿,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以后的岁月有你陪我,我一定会很幸福,你一定会更幸福。”
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叶尘儿:“你现在可是我未过门的媳妇,这个就算定亲信物,尘儿,等你考上大学,我会给你一个你喜欢的婚礼。”
叶尘儿打开盒子一看,是一块进口的女式手表,叶尘儿眼红了,泪水一滴一滴的掉在了手表上,叶尘儿原本也有一块的,是瑞士产的劳力士手表,爷爷买了两块,叶尘鸣和自己一人一块。
两人都极其喜欢这块手表,自从爷爷被带走,这手表变成了一个念想,两人珍惜非凡,但还是被叶尘鸣的爸爸给收了起来,非常时期,什么都得小心。
严爱党看到叶尘儿熟练的开始校对手表,就知道她肯定熟悉这种手表,劳力士的手表有一个特点,就是那个发条扣要往后旋转到底,才会自动弹出,弹出后就能够转动起来校对时间。
一般人还真的不知道如何玩这种手表,看来老爸调查的还真准,叶家当年就是响当当的船舶世家,是有底蕴的人家,如果能够再创辉煌,那对国家对人民肯定会有巨大的好处。
“尘儿,你爸爸和尘鸣的爸爸是不是都是搞船舶的?”严爱党问。
“我家真正懂得船舶的是我爷爷,我大伯得了爷爷的真传,对这一行也很熟悉,我爸爸只是跟着我大伯干而已,还有尘鸣哥,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尽得我爷爷的真传呢。”叶尘儿向往的说道。
“那你呢,你不是跟叶尘鸣一起长大的吗?”严爱党问。
“我不喜欢船舶,我更不喜欢刺绣,我奶奶的苏绣的传人,可传到我姑姑就结束了,好在现在南南的妈妈拜我奶奶为师,可是得了我奶奶的传授呢。”叶尘儿有些难为情。
“那你喜欢什么?”严爱党笑了,这个小妮子,家里有这么多的传家宝不接。
“我喜欢建筑,沪市的万国楼,苏州的园林,京城的故宫等等,我都向往。”叶尘儿说出了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的爱好。
严爱党的眼睛更亮了:“尘儿,我的尘儿,我还真的找对人了呢,我也喜欢建筑,我现在就是在建筑公司工作,你考京城大学,里面有一流的建筑系列,等你毕业了我们共同创造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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